這個科室如果醫院等級低,使用的藥劑少,灰色收入幾乎就沒有,也就一年到頭混個藥劑商的一頓大餐,剩下的就是買賣裝藥劑的紙殼子了。
如果這個醫院等級高,檢查項目健全的話,這個科室收入就子啊試劑上,各種發光試劑,雖然沒醫生高,相對來說也不錯。
可在茶素醫院,現在大家追求的已經不是一兩個藥劑回扣,更不是紙殼子的歸屬權了。
所以,當張凡說任務多,擔子重的時候,檢驗科主任都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架勢。
……
“張凡又去肝膽了?”
“我去,好任性啊!”
“飄了,飄了,有點天賦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坐等他摔下來!”
“摔你妹妹喲,人家的師父是盧老,人家的師伯是吳老,你說能摔下來嗎!兩大佬擠一擠都能淹死你。”
“那TNN的,當初他怎么去弄傳染結核了。”
“這或許就是有個好師父的任性吧!”
當張凡要弄膽囊癌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反正熟悉的不熟悉的,都有一種想不明白的感覺。
他們覺得,張凡這個結核抓在手里,然后就算躺平了,也能吃一輩子,何必去弄另外的呢。
大多數人是這種想法。
而在茶素的幾個院士,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架勢:“胡鬧,胡鬧啊,明明在結核上面這么有天賦,怎么又想起來搗鼓屎尿去了,也是個拎不清的貨!”
倒是華國南半邊的師哥們都發來了賀電。
“小師弟,可以啊,要什么言語一聲。”魔都親大師哥打來電話。
“小師弟,我當年在膽囊癌上面也有點想法,后來國家讓我弄胰腺,我就弄了胰腺,我給你把當年我的一些想法給你傳過來,你看看有用沒。”
吳老大弟子,裘派第三代年紀最大的大師哥打來點電話。
甚至西湖療養院的師哥都打來了電話,“我就說,你弄不了幾天內科的,我這邊有幾個老領導,一直在保守治療,等需要的時候,我第一個讓他們去找你。
天氣冷了,你要不讓師妹帶著二老來這邊療養一段時間把。”
張凡都還沒動手呢,四面八方的支援已經都準備好了,這個和搞結核真的差別是天下地下啊。
“怎么樣?”盧老頭看著掛了電話的張凡,用一種很有意味的笑容問張凡。
好像再說,娃,傻了吧?傻了吧?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