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這一世會不會變得有所不同……
初生還在愣神。
轉過頭,綱手已經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大條模樣,伸手拉了拉初生的臉,說道:
“你該不會真的害怕了吧?那家伙是我的一個同伴,平時就是一副陰森森的樣子,其實本人還是非常善良的。”
“害怕倒是沒有,善良也沒有看出來,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小屁孩而已。”
初生說這句話倒也不算過分,畢竟他今年已經十七歲了,比起過期正太大蛇丸還是要年長一些的。
不過綱手的臉色立馬拉了下來。
說大蛇丸是小屁孩,那她不也正是小屁孩嗎?
這正是綱手最討厭的。
要知道,與常年在外執行任務的大蛇丸,還有常年在妙木山修行的自來也相比,綱手覺得自己整天呆在木葉做醫療忍者,是最像孩子的那個。
這也正是她平常總是表現得大大咧咧,盡量成熟模樣的原因。
綱手二話不說,將初生按在檢測椅子上,然后給他接通電極,測試腦電波。
嘟——嘟——嘟——
隨著屏幕上出現有規律的波動,綱手皺起了眉頭。
“真是奇怪,按照實驗數據,你的大腦完全沒有康復的跡象,但你看上去……”
“看上去生龍活虎,還很聰明對不對?”
初生將頭上黏糊糊的電極片拔掉,有些抱怨的道:“我覺得這些簡陋的設備根本不可靠,這種測試根本沒有意義。”
“簡陋?”
綱手今天都不知道是第幾次炸毛了,她驕傲的冷哼道:“這臺儀器可是全忍界最先進的設備,是從國都高價買來,然后經過本小姐親自改裝而成的!”
初生眨了眨眼睛,然后敷衍的拍了拍手,“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已經在網絡上見識過了液體治療倉這種黑科技的初生,怎么可能會認同一臺古老原始的示波器是什么了不起的高科技呢?
不過綱手沒有發現初生表情中的敷衍,而是興致勃勃的拉著他去找高木打牌。
然而很不巧,正好又有一支忍者小隊負傷回到了村子,高木醫生正在進行手術。
綱手向護士詢問了一下忍者小隊的傷情,得知只是一些傷及骨骼的硬傷,也就放下心來,沒有因此更改自己的賭博計劃。
“綱手大人,讓我和你一起玩牌吧!”小護士雙眼放光的建議道。
根據傳說,只要和綱手大人玩一個下午紙牌,就能贏回十年的獎金。
這怎能不讓人怦然心動。
“不行,你可是巡回護士,你難道忘記自己的職責了嗎?”綱手直接回絕了她。
小護士雖然饞綱手的銀子,但是對于這位出身名門,師承不凡的木葉公主也是很害怕的,連忙推著發藥車跑走了。
“請問手術進行完成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一臉陰郁的白發年輕人出現在了綱手和初生的面前。
而看他的衣著打扮,顯然正是接受手術的那幾個忍者的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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