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發現,同樣多的賭資,總是能和初生玩得時間久一點,也玩得更爽快一點。
把全部錢輸光后的綱手,終于舒服了。
三人在賭場門口告別。
綱手朝初生揮揮手,囑咐他一定要記得按時回來接受“腦部治療”。
……
夜晚初臨的木葉,晚風夾雜著一絲蕭瑟。
雖然戰爭并沒有正式打響,據說各國也在積極談判,以避免最可怕的后果。
但在木葉的大街上,依然能夠看到戰爭烏云籠罩的影子。
各種運載著軍用物資的大車吱呀作響,哪怕是在晚上,依然時不時的能夠看到。
而完成任務回到木葉的忍者們,則三三兩兩拿著酒瓶,在大街上上放浪形骸。
雖然沒有實地考察,但初生估計,這段時間風塵場的生意也一定很好。
因為恐怕很多人都已經明白自己時日無多,不如去貪圖一夕歡愉的感覺。
走了兩條街,初生奇怪的發現,那個叫做旗木朔茂的男人居然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當然,旗木朔茂并非是跟蹤,如果他想隱藏行蹤,初生根本發現不了。
旗木朔茂只是跟在初生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有什么事情嗎?”初生停下了腳步。
按照他的理解,旗木朔茂應該是這個時代年輕忍者中的第一人了,這樣的家伙其實是不會和自己有什么交集的。
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為超級稀爛,可以說是天下倒數第二的賭運,自己和綱手也是完全兩個世界的人,不會有什么交集。
旗木朔茂顯然不是一個善于與人交流的人。
他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初生君,我請你吃拉面吧,我們一邊吃一邊說。”
初生看了看街邊的拉面館,點了點頭。
中午錯過的拉面,卻意外的在晚上白嫖到了。
白嫖使我快樂!
初生美滋滋的進去點了五碗拉面。
朔茂眼角抽了抽,但還是痛快付了錢。
他倒不是舍不得錢,畢竟今天和綱手賭博已經賺翻了。
主要害死他覺得初生一個沒有查克拉波動的平民,卻點了五碗拉面,似乎是在戲耍自己。
不過當初生把五碗拉面連湯都不剩一滴吃下肚子之后,朔茂才知道自己是誤解對方了。
“咦,你不是體術忍者嗎?只吃這么點就夠了嗎?”
初生看了看朔茂碗中還剩下一半的面條,有些奇怪的問道。
朔茂還沒有從平民五碗拉面的震驚中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的回答道:“呃……我并不是力量型體術忍者。”
“那可不行,力量和速度要并重嘛,怎么能偏科呢?”
初生搖了搖頭,本想習慣性的伸手在朔茂鼻子上刮上一刮,
不過想到木葉白牙彪悍的戰斗力,初生還是明智的縮回了罪惡的小手指,轉而喊道:“服務員,給這位客人加個雞腿補一補,另外再來三碗豚骨面,不要加蔥花,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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