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要發布廣播,發布一個禁酒令,只要大家都不喝酒,自然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酒啊。
在草原,天氣寒冷,所以,幾乎人人都喝酒,不僅僅是男人,不少女中豪杰都能喝酒,但是,喝酒誤事,喝酒害人,這種情況也是屢見不鮮的,別的不說,僅僅說冬季,喝酒之后醉倒在外面然后被凍死的,每年都有。
該發布一個禁酒令了。
至于會不會打草驚蛇,這不是自己管的,自己只管好自己的工廠。
夜色,已經深了。
“怎么回事?我們是不是被發現了?”小酒館已經打烊了,甚至連燈都沒有打開,此時,里面還有悄悄說話的聲音,甚至都帶著哭腔了。
杜友文害怕了。
走出了這一步,是稀里糊涂的,然后,在金錢的刺激下,越陷越深,到了現在,他根本就已經無法自拔了。
這就像是吸食*品的人,明明知道對身體不好,但是上了癮,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的。
他根本就不敢想,會有這么一天的,他突然就會被發現,然后…
今天,又打探到了不少二代坦克的研發情況,拿到了一大筆錢,很是高興,但是入夜之后,聽說煤省柴油機廠的幾個人,被抓了,他一下子就心慌了。
如果這幾個人被抓,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暴露了?接下來,會不會有人來抓自己?
“跑路吧,我們現在就跑路吧。”杜友文說道:“立刻,馬上。”
“慌什么慌。”潘成仁說道:“現在跑?怎么跑?四周都是草原,你沒有交通工具,能跑到哪里去?我們最后是要走,那也是以做生意的名義離開,懂嗎?”
在這里,跑不出去的,如果暴露了,即使是騎著馬,沿著草原跑,能跑出去多少?跑不到國界線,就會被抓起來的,再說,就算是過了國界線,又能如何?哪里是蘇聯的控制區,又不是西方的控制區。
不能慌,這個時候,慌了,反而會意外暴露,當特務這么多年,遇到的情況不止一次,潘成仁潛伏下來,靠的就是這份定力。
現在,杜友文稍稍有個風吹草動,就打算離開,離開之后,又能去哪里?半路就會被抓回來,這才是最愚蠢的做法。
“所以,現在,先坐下來,分析分析,他們為何會被抓?那幾個小伙子,都是煤省柴油機廠的,是不是和一機廠有什么過節啊?”
聽到這個分析,杜友文才算是冷靜下來:“沒錯,當然有過節,過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