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既然要，那就給他們提供啊，反正，只要能賣錢，怎么都可以！
秦振華對此并不排斥。
而且，已經有前車之鑒了，去年去過的金字塔國，已經正式選定了美國人的M1坦克作為他們的下一代的坦克，而且已經和美國簽署了協議，要在金字塔國內生產這種坦克。
哪怕是以金字塔國的工業實力，也不具備生產這種坦克的條件，他們貿然上馬，必然會有大量的部件需要外購，他們也僅僅不過是生產一個外殼而已，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也可以想象得到，他們這種生產，將會比直接采購整車還要貴。
這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零整比的問題，單獨采購零部件更貴，而是因為他們的生產效率太低。
一機廠，已經采購了不少新的設備，在很多工位上都有自動化或者半自動化的系統的幫助，不用說別的，僅僅安裝坦克履帶，在工廠內，一個人就能輕松解決了，而要是在這些國家生產，他們估計是不肯進口昂貴的這些設備的，需要十幾個人折騰一天才能安裝好，同時，再以他們的干事效率的話…
東方大國和蘇國的關系還是不錯的，早就派出過各種醫療隊，各種工程隊，或者說，整個非洲的情況，都是差不多的。
那些員工，讓人咬牙切齒又毫無辦法。
對方起的很早，五點鐘就起來了，起來之后，進行一次虔誠的**，然后呢？然后就會接著回去睡覺。
按照工作安排，九點鐘會正式工作，但是，他們不可能提前到，也不可能卡著九點鐘的這個點到，能夠在一個小時內到齊，就算是不錯了，然后呢？
然后就該吃早飯啊，吃了早飯呢？又該睡午覺了，伴隨著五次的**，吃了午飯，幾乎就快到太陽落下去了。
這個時候，終于算是他們真正精神的時候了，不管白天干了多少活兒，總之，八小時工作制，對方是不可能工作更長的時間的，過了八個小時，太陽落山，屬于他們的真正的時間才算是到來了。
這樣一個懶散的世界里，還想要自己造坦克？想想就覺得可笑。
所以，秦振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總感覺到對方像是在開玩笑一樣，一直到陳麗水教授來給秦振華提醒，秦振華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
管他呢，客戶就是上帝，他們要怎么折騰，就讓他們怎么折騰去就好了，他們想要自己生產坦克，那咱們就支持，反正采購都是要花錢的，等到他們采購到了各種生產設備，廠房搭建起來，然后，他們自己發現生產效率太低，回頭再求一機廠生產的時候，這些設備，可別想己方再收回去。
賣出去的東西，那可就是潑出去的水。沒想到，85坦克的第二個客戶，居然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