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目光頓時,立馬將手中的小木片給丟了,挖得手都要斷了。
“我看行,咱們就將老師的骨灰拿回去,這樣輕松多了,然后再說一個可歌可泣的故事,將老師的偉大傳頌下去,畢竟說老師醉死在路上,好像挺沒面子的。”元稹的頭腦還是轉得挺快,彈指之間就編出了一個好故事。
風滇搖了搖頭,認真說道:“我覺得,我們可以說,老師遭到了野獸的攻擊,我們作為學生怎么能袖手旁觀呢,在我風滇的帶領下,戰勝了可怕的野獸,而老師也身受重傷,掛了··”
“這個好,這個比我那個好。”元稹立馬就贊同了風滇的提議,即歌頌了老師,也不忘自夸一番,真是一個好主意啊。
夜昆就感覺,這兩個才十歲就一肚子壞水了,長大還得了啊。
“阿哥,你覺得如何處理老師的尸體?就我們這樣抬回去,恐怕辦不到啊。”夜秦站在旁邊輕聲說道,看著老師的尸體,感覺老師真是可憐,妻子跟人跑了,現在自己也去了,希望老師投胎之后,最個好人吧。
夜昆其實有一點比較疑惑,那就是···為什么自己力氣還是和小孩子一樣,身體卻很硬,而且是各種梆硬,難道那系統就只是改造了自己的身體硬度,并沒有增強自己的力量。
有時候想要的時候偏偏不來,不想要的時候,怎么也甩不掉,你說煩躁不煩躁。
雖說元稹他們在瞎掰,但有一點是可行的,還是燒了吧。
總比進了野獸的肚子里面強。
“夜昆。你說句話啊,燒不燒,反正我們是不挖了,沒點力氣了。”風滇朝著夜昆問道,看來在風滇的心里,夜昆還是昆哥。
夜昆舒了口氣,無奈說道:“大家都去找點干柴吧,將老師的骨灰帶回去。”
聽到昆哥都發話了,元稹和風滇打了雞血似的,趕緊去找干柴,心想,這可是你說要燒老師的,我們只是建議了一下,到時候出事了,你夜昆就要背鍋了。
然而另一邊,落日山脈邊緣處。
此時潘平平帶著一隊人馬正在蹲守,昨天晚上就聽說,那修煉院的老師要帶學生來落日山脈修煉,所以立馬就弄了一隊不怎么靠譜的雇傭兵,這種小地方,也只有這樣檔次的雇傭兵。
今日再怎么說,也要將那個光頭的腿打斷,才能泄心頭之恨。
“老板,這都要入夜了,您說的人到底還來不來了?哥幾個等著有點不耐煩了。”帶頭的是雇傭兵頭頭,是個快四十的男人,長相很兇狠,身材也很魁梧,背上背著兩把開山斧,看這一身的行頭,還是挺唬人的。
潘平平的右手手掌還打著藥膏,昨天那一記的雷光拳,差點廢了自己的右手,這種深仇大恨,怎么能消!一想著就來氣了!
但想想也奇怪了,就算走得再慢,現在也該也到了吧。
難道情報出現了問題?他們不打算來這落日山脈了?
“這位小哥,我看你的目標是不會來了。”一個清瘦的男子叼著樹枝,臉色帶著不善說道。
潘平平那也是貴族,在那安康洲也是能排上號的公子哥,怎么愿意被這些低賤的雇傭兵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