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長抬愛了,我只是一位普通的年輕人。”夜昆謙虛說道。
“普通的年輕人怎么會有開辦學院這樣的想法呢?可不要太謙虛了。”冀文山似乎很好說話,沒有擺出什么威嚴的樣子,顯得很親和。
能坐到州長這個位置,肯定能知道很多事情得,比如夜昆的爹。
冀文山喃喃說道:“想當年裴遷也是你這般大,就開設了如今的安京學院,夜昆,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夜昆心中一喜,聽州長這意思,并不介意什么嫌疑之身。
“夜昆自然不會讓州長失望。”夜昆沉聲說道,顯得很有自信。
一旁的張瑾淡淡說道:“州長,夜家現在嫌疑很大,如若家族之人開設學院,這樣的事情傳出去,恐怕不好聽吧。”
夜昆微微一凝,這個人很針對自己啊,州長都沒說什么。
“張大人,嫌疑不是罪,如果我今日用嫌疑二字否定了夜昆的雄心壯志,這事要是傳出去,是不是另天下年輕人寒心,我冀文山的名聲又算得了什么。”
聽著州長這么一席話,夜昆心中也是佩服,這是正直的人啊,不畏強權。
張瑾食指輕輕敲打著右手的小桌:“州長大人,可別因小失大。”
“張大人放心。”
張瑾冷哼了一聲,你是想巴結夜明吧,但是想多了,夜明是不可能再崛起的!你站錯隊了!
誰說州長站錯隊了!州長是所有人中,最聰明的!
就在此時,門外有守衛稟告:“州長,夜家家主夜照求見。”
夜昆暗道不妙。
“我正在和諸位大人商量著事。”
冀文山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就響起夜照的聲音:“州長,這年輕人也是大人啊?”
冀文山臉色一沉,太無法無天了!根本就沒把我冀文山放在眼里!
“夜家主這么做,有失禮數了。”冀文山不悅說道,但并沒責怪,誰叫別人在太京有人呢。
夜照拱了拱手:“州長,失禮了。”
夜照倒是給面子,主要是看到了張瑾,還有張瑾腰間的玉牌,那可是天羅院的人。
“夜家主突然到訪,有什么事情嗎?”冀文山從新坐在,淡淡問道。
夜照收到情報,太京那邊已經派人來了,正在州府商議,所以來看看是誰。
沒想到是天羅院的人。
意外的是在這里碰見了夜昆!這個該死的小光頭!
一想到這些天的經歷,恨不得搞死面前這個光頭,都是他害的!
現在雙腿都還是軟的,甚至感覺身上還有味。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聽聞我這侄兒被安京學院逐出,過來關心一下。”夜照都聽了兒子說了,當場就表揚了兒子,干的不錯!好樣的!為你爹報仇了!
夜昆不語,真是太不要臉了。
“現在也看到了,還有什么事情嗎?”冀文山問道。
“剛剛在外面聽到,我這侄兒想開辦學院,州長啊!這可是大事啊!夜昆還是太年輕了,這院長可是有要求的啊。”。
很久以前確實很苛刻,但久了,基本上就是走個過場而已,除非有人特意針對。
“夜兄說的不錯,州長可要秉公處理才是,可不能讓別人說,州長大人開后門吧。”張瑾輕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