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看州長和那夜家就是一起的,陷害銀色男人!”
“抗議這樣的處罰!”
“抗議!抗議!抗議!”
所有人大聲喊道,這讓冀文山壓力很大啊。
就連走來的守衛都不知道該怎么辦,真的要將銀色男人給綁了嗎?
“州長大人。”易依云輕聲喚道。
“又怎么了?!”冀文山不耐煩喊道。
“這兩位姑娘的嫌疑還沒洗脫,雖然沒殺人,但也存在共犯的幾率,如若放任在外,恐怕是對太京律法的蔑視。”易依云看向旁邊的葉離和顏暮兒輕聲說道。
這個女人,居然連葉離和顏暮兒都想一并關起來!這味口簡直太大了!
我昆哥剛想罵娘,易依云低聲說道:“夜院長懷有神劍,如果拿出來,我們自然不敢不聽,但天子犯法都于庶民同罪,夜院長,您真的要藐視律法,藐視一切嗎?”
易依云的話平淡無奇,但每個字仿佛都帶著傷害一般,讓人措手不及!
夜昆臉色沉重,這個女人一來,就將受害者變成了共犯,甚至那銀色男人都沒反抗了!
夜照有這樣的妻子,也難怪會拿下安康州的家主之位。
“夜夫人,你這話說得沒憑沒證,就想將我的愛妻關押,我夜昆身為她們的丈夫,今日我就看看誰敢動她們一根汗毛!”我昆哥發起火來,天王老子都擋不住,更何況是涉及到媳婦,怎么能忍!不能忍!
夜斯年拱手說道:“夜院長,案件存在疑點,母親這也是為了大局著想,還請諒解。”
夜昆聽著都笑了:“諒解?我的愛妻昨天險些被夜照父子下了毒手,她們都嚇壞了,甚至現在都不敢出門了,我的愛妻是多么善良的女孩,憑什么就要被你們欺負了!”
“這件事在她們幼小的心靈上造成了多大的陰影!明明是受害者,現在卻要被關押,我寒心啊!安康寒心啊!太京寒心,乃至圣人寒心啊!”
“再看看我們偉大正義的勇士,銀色男人!將惡人鏟除,卻要背負殺人罪名,這樣以后誰敢當好人!還有誰敢拔刀相助!這讓我太京千萬雄獅寒心啊!”
聽我昆哥一席話,簡直勝過千言萬語。
“好!說的好!”
“夜院長說得太好了!說出了民聲!”
“今天誰敢帶走人,我們這些人不同意!”
葉離和顏暮兒都覺得,小光頭今天那張嘴是開了光嗎?說話真是一套一套的。
不過喜歡,這個樣子真是霸氣。
尤其是那一句一句的愛妻,聽著真是舒服。
易依云暗道夜昆會說話,居然用這種方式回敬自己,倒是沒想到。
夜斯年拱了拱手,隨即沉聲說道:“那我父親的死因就活該被埋沒嗎!如果換成你們碰見這樣的事情,還會這樣的輕松嗎!”
冀文山頭都要裂開了,這要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