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在我昆哥面前柔柔弱弱的,在外人面前,那簡直就是一塊冰。
然而眼前這個女子就不同了,清麗脫俗,精雕玉琢沒有絲毫瑕疵,從發絲到腳尖,造物者仿佛要將所有最好的都安排上。
這種女子,確實十分的獨特。
“小姐,剛剛門口有一公子很有趣。”站在后面的丫頭一邊給木流梳發,一邊輕笑著。
木流嬌聲一笑:“哦?說來聽聽。”
“這公子吟了一首詩句。”丫頭含羞點頭,似乎想和最好的人分享這詩句。
“念來聽聽。”
“小姐你可挺好了。”
木流笑著點了點頭。
“寬衣解帶入羅葦,含羞帶笑把燈吹。”
“金針刺破挑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聽后的木流愣了一下,然后最終默默念叨,似乎聯想到什么東西似的。
俏臉一下就通紅起來,更是啐了一聲:“登徒子。”
“先生還給天秀腰牌呢。”
“啊,先生居然給天秀了。”木流驚呼一聲。
“是啊,小姐,這詩句看似輕浮了一點,但奴婢覺得,這是萬物之根本。”
此時的夜昆那是完全沒想到,這都能扯到萬物根本,太秀了吧。
木流似乎在沉思,能得到老師的認可,想必也是有道理的。
再深深細想一下這詩句,似乎能讀懂其中的意境,老師都能領悟到,自己還是差了一點,這么久才反應過來。
我昆哥現在做了一個捂臉的手勢,順便還帶了一個笑哭的表情。
“倒是想見見這位公子”
“小姐,先生都賜了天秀腰牌,到時候在近坐尋找便是,不過我聽別人說,吟詩者是一個光頭。”
“那應該是一位滿腹經綸的前輩。”木流的目光充滿著尊敬,能把頭發給熬沒了,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丫頭也只是聽說,并不知道具體情況,擔心說道:“小姐,今年又要和那閻笑比嗎?他都沒贏過。”
“無妨,大家在一起討論詩句,修身養心。”木流淺笑道。
“不過我覺得那閻笑有目的,他肯定想得到小姐你。”
木流輕嘆了一聲:“就算得到我的人,也不會得到我的心。”
然而丫頭一聽這話,憋了憋:“現在這個念頭,只要得到人就夠了,哪要心啊。”
“你啊,這腦子到底在想什么呢,你就這么希望小姐我被人那樣嗎···”木流沒好氣說道。
“哎呀,我這不是在為小姐你擔心嘛···小姐你生得如此好看,天宮那六大家要是看中你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木流聽后愣了愣,雖然不想相信這句話,但這也是事實啊。
先生在天宮雖然有學者的地位,但是和六大家比起來,還是弱了許多···
咚咚咚···
隨著敲門聲,兩人都愣了一下,丫頭放下梳子前去開門。
“這是家主給木姑娘的信。”門口的男子沉聲說道,家主指的是誰,不用多說,當然是周半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