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半雪繼續說道:“我巴家在外面受的委屈,自然要討回來,原本給你們一個恕罪的機會,但是你們不要···真是愚昧至極。”
“家主,對于你們巴家的施舍,我夜家自然是不需要的,但是你以為夜家就只有這么一點嗎?真覺得能隨便魚肉我兄弟兩人嗎?”
“魚肉不說,代為管教還是可以。”巴半雪淡然說道。
“哈哈哈···我怕你付不起這個責啊,管教,憑什么?”
“憑我是巴家的家主,守護昆緲的女人!!!哪怕天宮來人,也得畢恭畢敬!!!”巴半雪狠狠一拍扶手,怒斥一聲。
這個怒氣倒是很真實,沒有任何的做作。
夜昆不禁在心里好奇,這巴家家主到底是什么來路,居然說天宮來人都要畢恭畢敬。
其實我昆哥的底牌都還沒交出去,真要是說了···那底牌就不叫底牌了。
“沒想到家主連天宮都不畏懼···倒是讓我沒想到。”夜昆沉聲說道,似乎正在韻量一個**。
“夜昆,夜秦,我承認,你們兩個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甚至說出萬年難得一遇,那也能說得過去,但是今天你們的表現,真是讓我失望透頂,傳聞也不過如此罷了。”巴半雪的話真是柔中帶刺,還真難以對付。
這時候巴郎站出來說道:“家主,夜家公子也是年輕氣盛,莫要怪罪,年輕人嘛···能理解的。”
“確實,家主莫要生氣。”巴子墨也跟著說道。
真是有人唱白臉,就會有人唱紅臉。
夜秦真想說···自己阿哥就是天宮的神使,你剛剛的話就算說得再硬,在神使面前都要低下高傲的頭顱。
原本我昆哥堂堂正正來退婚,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反而變得年少不懂事···胡亂吵鬧似的。
“記得上次,我與娘親一起去圣天家退婚,情況好像和這里差不多。”夜昆微微長嘆,掃視眾人淡淡說道。
對于東門家和圣天家的聯姻,巴家自然是知道,但是突然鬧崩細節都不知道,現在看來···這就是細節。
“我現在還記得,當時圣天家是有多么的憤怒,揚言一定要踏平劍山···”
“當時我怕嗎?不怕···一定都不怕,我讓他們放馬過來吧。”
巴家人倒是聽得十分認真。
“那時候圣天家還拉上了一位殿主,規模也是空前絕后,但是我不怕。”
“你們可知道,殿皇剛剛踏進劍山,還沒說兩句就被勸說走了,而圣天家只回去了一半人,那一半人而且是他們自己動手殺的。”
“更重要的是,由始至終,我都沒出手···”夜昆微微攤開雙手,說完。
雖然很簡單,但這些話得細品,細思極恐啊。
最重要的是,我昆哥沒動手,對方就回去了一半,如果我昆哥動手了,那還有人回去了嗎?
面對我昆哥的挑釁,巴半雪并沒有畏懼,甚至冷聲說道:“夜昆,你這是在宣戰嗎?”
“家主,是不是宣戰,不在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