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四藝,與君共賞。”
江臨落在河面之上,開口說道。
其實江臨是真的不想多此一舉,一首詩就夠了,這還不夠人前顯圣嗎?
可是沒辦法,自己必須一人四藝,要不然分數不夠啊。
分數不夠,怎么在宗門比武的時候選對手啊……
而且河心那艘花船依舊是沒有侍女走出,這也就表示自己不能完成任務。
“接下來一首《消愁》,獻給各位。”
眾人只見河面之上的江臨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高腳凳,再拿出了一把奇怪的樂器。
樂器有著奇怪的曲線,有點像是琵琶,但好像又不是......
其實江臨也不想彈吉他,相比之下,江臨更想要彈二胡,但是江臨不會啊......
“當你走進這歡樂場
背上所有的夢與想
各色的臉上各色的妝
沒人記得你的模樣
......
一杯敬朝陽一杯敬月光
喚醒我的向往溫柔了寒窗。”
不知名的樂器聲,從未聽過曲調,那悠揚的歌聲,有點滄桑的嗓音,仿佛在訴說著這位采花賊每一個夜晚孤獨的凄涼。
那種寂寞,那種冷,那種現實殘酷我飲酒而醉的讓人心疼,紛紛涌入人的心頭。
“原來是自己誤會江公子了,江公子不是想要采花而已,而是真正的孤單和寂寞。”
河岸上,不少女子悄然淚下,恨不得立刻沖過去將江臨抱入懷中,告訴他今晚來奴家的房間吧,奴家給你安慰~~~
一首曲罷,樂家修士大都感性的搖了搖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江公子不僅自創了一種樂器,還自創了曲調與詞。
唱人更唱心。
這是曲中人。
自己輸的一枚上品靈石,似乎也不是那么虧……也有輸得有面子了……
這一曲之后,又是十幾艘好音樂的花船有侍女走出。
江臨也沒停,直接臨摹了一篇王羲之前輩的《蘭亭集序》展現于空中。
對于江臨來說,雖然不通書法,但是自己好歹是修士,這種臨摹也不是什么問題。
一篇蘭亭集序讓內行直呼內行,外行直呼好像很厲害......
書法一出,除了河心那艘花船之外,其余所有花船的侍女已經走了出來。
這在燈節的文會舉行以來,是從來有過記錄。
其實江臨現在是真的臉紅。
自己這么抄前世前輩的作品,會不會遭雷劈啊......
于是最后,為了給自己留點余地,本來想畫一幅《清明上河圖》江臨改成了自由發揮。
按照自己心中對河心那女子的印象,江臨將畫了一副頗有二次元內味兒的肖像畫。
畫中女子倚穿而立,河面之上波光粼粼,山峰極高的女子望向遠方,手中加上了一只玉簫。
眾人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畫風,太過于虛幻與理想,可是卻又讓人一眼就看出是那河心女子(可能是因為山峰太高的原因)。
這并不是亂畫,也不是突發奇想,而是已成畫道,有著自己的規則和嚴密的理論。
這讓其中的一些畫修心癢不已,若不是現在走過去很容易被人當做和采花賊同流合污,而且自己還與人家對賭,落了人家的面子,他們現在恨不得就上去請教。
一想到這里,許多修士們都后悔了起來,為什么當時要與這江公子對賭呢?現在不僅輸了錢,還難以向他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