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走出思過峰之時,第一眼看見的便是她。”
當甄閑說吹這句話的時候,他便只是看著這逐漸落幕的夜空,不再言語。
江臨知道,后面的事情便是他的心結了,但是他不說,江臨也不會問下去。
“是我害了她。”
躺在船頭,甄閑緩緩閉上了眼睛。
“或許是吧。”站起身,江臨拿著酒壺往回走,已經是有些醉意,“不過,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是我看得出來,她并沒有恨你。”
“哦,還有。”走了兩步,江臨回過頭,“你女朋友真漂亮。”
“江兄!”
就在江臨要一躍跳下飛船,和念念一起騎大鳥的時候,甄閑喊住。
“嗯?”
站起身,甄閑直視著江臨,然后作揖躬身一禮:“我有一問不解。”
“問。”
“在江兄看來,何為君子三戒?”
“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在荒色,不在情。
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斗,在義氣之爭斗,而不在本心之必斗。
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在貪得無厭,而不在憶少之自得。
這是我的理解。”
江臨擺了擺手。
“甄閑,你的老師真的認為你是錯的嗎?如果真是如此,那你的賢人頭銜早沒了。”
江臨說完,便跳下飛船,勝遇直接接住江臨,父女在大鳥的身上自由翱翔,唯有甄閑還在遠處,雙手作揖,久久未放。
......
白帝城皇宮國庫的飛船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自動導航。
第二天一早,江臨輕輕撥弄著念念的尾巴,念念尾巴輕輕一勾,江臨再輕輕一撥,念念將尾巴抱在懷中,江臨就捏了捏念念的小臉。
最后只能被自己粑粑喊起來的念念翹著一根長長的小呆毛坐起身,換了一身碎花長裙,和粑粑一起去刷牙洗臉了。
當勝遇看到江臨那黑眼圈的時候,不由大吃一驚。
“江兄,你沒有睡好嗎?”
“不,只是有點緊張......”
江臨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緊張。
但是昨天晚上江臨睡到一半的時候,翻起身看了看地圖,結果發現自己第二天中午就能到萬劍宗了!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見師姐了,江臨就心跳得好快,然后右眼皮狂跳,跳到都快卷起來的那種。
“我知道的。”勝遇用它的翅尖拍了拍江臨的肩膀,“我聽說劍宗少女英氣十足,甚至萬劍宗有一規矩,劍宗女弟子可以憑借本愿成為他人劍侍,江兄是不是......”
“你怎能污蔑他人清白!我江臨是那樣的人嗎?”
“啊?不是嗎?我還想說江兄是不是要與我一起放水把那些侍女給淹成落湯雞呢。”
“......”
“怎么了?”
“不,那你剛剛鋪墊那么多干嘛?”
“講設定呀。”
“……”
是我錯了。”江臨擺了擺勝遇的肩膀,“不過勝遇兄啊,到時候千萬別在劍宗放水,我怕你變成雞肉片......”
“可是江兄,我怕控制不住寄幾啊!”
“忍住!你要想!現在你忍住一個月,然后我們再去妖族天下,你盡情的釋放自己,是不是很爽?”
勝遇用他的鳥腦袋想了想,然后重重點了點頭!甚至現在就想放一下水來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了。
“所以只有先忍住,現在你忍的多辛苦,到時候你放的就有多爽!”
‘好的!江兄!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