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已經很久沒醒了,我只能拿把木劍了,怎么樣,夠不夠牛伯夷?”
“.......”
“真是的,都這么大的人了都,還喜歡逞強.......”玖依嘟著小嘴,輕輕為江臨上藥,眼眸中滿是溫柔的責怪。
“公子還請別動,墨離不好上藥了。”墨離也是抱著江臨的胳膊放在身上。
溫柔乖巧的墨離現在也是嘟著小嘴,嗔怪地看了江臨的一眼。
盡管江臨全身各處都有些疼,可是相比之下,旁邊院落的房抄裙可就是慘多了。
房抄裙不僅是身受重傷,就連憫憫涂藥的時候都故意用力,房抄裙疼得啊嗷嗷直叫,簡直是慘絕人寰......就算是隔著一堵院墻都能夠聽見。
一切的一切還是源自于三天前。
三天前,江臨和房抄裙各自以自己的劍境覆蓋了半個龍鳴書院,然后開始踢館。
江臨踢館自然是因為墨離,雖然那些書生也沒有欺負墨離,相反還給墨離準備了住所,但卻是因為墨離是一個女子,就拒絕辯學,這怎么能忍?
相反的,這個傻乎乎的女孩還在龍鳴書院不走了,想著以誠心打動。
但是江臨就不管這么多了,先教訓一頓再說。
至于房抄裙,雖然在那一世房憫死在龍鳴書院前,但嚴格來說龍鳴書院從未逼過房憫,最多是置之不理。
相反,龍鳴書院在房憫自行以自己命換他的命后,龍鳴書院這種死規矩的書院竟然還真的放走了房抄裙,也算是意外。
但是房抄裙肯定還是不爽的,這種不爽是有些不講道理的,但是劍修又什么時候需要講太多的道理了?
女子姿色中上,并不算是有多么的漂亮,但是書卷之氣為她增色不少。
見到江臨和房抄裙,跪坐在墓碑前的女子緩緩起身,書本放在身前,欠身一禮。
江臨和房抄裙自然也是作揖回禮。
“兩位是小冷的好友嗎?”看著江臨與房抄裙,女子溫婉一笑,仿佛是替他有好友來祭奠而感到高興。
“好友算不上,嚴格來說。”江臨手指指著身邊房抄裙,“嚴格來說,我這哥們與你身后的墓碑主人是仇人。”
房抄裙:“.......”
女子有些吃驚地看向房抄裙,仔細打量,隨即含首微笑:“公子應該便是房杵劍仙了吧。”
“夫人認識我?”
房抄裙有些意外,房抄裙對她倒是沒有什么印象,而且面前的這個女子一點靈力波動都沒有,明顯就是一個凡人。
一個凡人,怎么可能認識幾千年前的自己。
“妾身名為秦愛,幾千年前,也是一個修士,今生為凡人,不過保留了些許的記憶。”名為秦愛的女子微笑道。
雖然女子說的輕巧,但是江臨和房抄裙都是心中一驚。
保留前世的記憶,便是生而知之。
“江臨問學生:‘你們龍鳴書院心為大義,可滅情滅欲,那如果這個世界即將毀滅,有兩艘大船,撐在著世間最后的希望,若是兩船同時遇難,你只能救一艘,其中一艘一萬人,另一艘十萬人,會救哪一艘?
老者恍惚道:“你是如何回答?”
“十萬人。”
“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