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帝流漿絕對是先天之物,凝聚世間先天靈氣,而且就連神靈都極為看重,因為就算是神靈,也無法創造。
帝流漿的上頭,連接著天上天,那是神王居住的地方。
而在江臨的腦海中,還有一段記憶,那就是自己最后封印神王的時候,神王最后一刻,并不與自己抵抗,而是要去將帝流漿掠奪在手中!
最后江臨也不知道結果怎么樣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阻止神王去攥取帝流漿。
而且后世也根本就沒有帝流漿的記載。
別說記載了,后世聽都沒有聽說過,因為那最后一戰,只有自己和神王!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旁觀者。
但是不管如何,既然有帝流漿!那神王說不定很有可能就被封印在帝流漿的周圍!畢竟帝流漿有先天造化之能。
夢城城主府,在女子的閨房之中,一名女子正躺在軟塌上。
女子趴伏在香被上,下巴頂在枕頭,兩只雪白的胳膊伸過枕頭,白皙修長的玉指抓著書籍兩邊。
薄紗之下的羊脂**繃直抬起,毫無贅肉的小腿與大腿如兩條直線,膝蓋則為直線的交點,上上下下撲打著床鋪,帶起了陣陣的香風。
或許是看書看累了,女子放下書本,跪撐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曼妙的曲線極為的好看,這是真正的尤物。
“你究竟要在我這里待到什么時候?”
一道聲音在房間中空靈傳蕩,聲音陰寒,還有幾分的滲人。
隨著陰冷的聲音落地,一名女子出現在了她的床頭,女子無顏,長發蓋頭,宛若貞子姐姐。
無顏女子朝著床上豐腴女子伸出蒼白如紙的小手,然后畫風極為不符地用力拍了下那極好生養的屁股。
“急什么啦,人家還沒等到你情人來找你呢,這好戲都沒看呢,怎么可能走~~~”
被拍屁股少女也不惱,盤坐在床上,身后的九條長尾如花一般展開,在空中搖曳,如雪白綢帶。
只不過少女用著纖纖玉指扣著小巧珍珠般的腳趾,如同摳腳大漢般的動作,略微有些許的違和。
“有什么好看的。”面容無顏的女子淡淡道,“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他若是來了夢城,就等著變成一具傀儡。”
“呦呦呦,那是不是那個叫做房杵的劍修,變成傀儡后,要日日夜夜被你把玩呢?”
“到時候你看著就知道了。”
想容依舊是冷淡地說道。
“不過白千落,你已經在我這里足足有幾年了,你到底是在害怕什么?
是害怕知道了江臨就是江十,你不知道如何面對。
還是害怕不知道如何跟自己唯一的徒弟解釋?
亦或是你害怕爭不過自己的徒弟,要喊自己的徒弟一聲‘姐姐’?”
“想容,你太過分了!”白千落嘟著嘴說道。
片刻后,白千落的眼眸漸漸黯淡了下來,螓首低下,下巴都要墊在那高聳的山峰上,九條尾巴更是有氣無力地垂著。
萬里城下,在無邊無際的沙場之上,塵沙飛揚。
這是一片偌大的荒漠,可是荒漠之中,一朵朵絢爛的彼岸花依然盛開。
以鮮血為灌,以尸體為養彼岸花千朵萬朵一齊盛開,場面一度壯觀,宛若花海,美得讓人窒息,可是卻也同樣美得讓人骨寒。
“我們妖族天下竟然真的是撤軍了......”
幾名女子來到萬里城百里之外的妖軍軍營。
少女們的目光看去,除了一些地上留著的駐扎的痕跡外,其余一切都沒有剩下。
好像覺得給浩然天下留下一根繩子,都便宜了浩然天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