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必須理由充分,不能讓魚泥她們的名譽受損,也是不讓浩然天下所剩不多的士氣受損。
要不然打暈,然后讓白巧帶走得了?
問題是自己一個人也打不過魚泥她們啊.....
一個一個來,倒是沒問題。
“江公子......”
就當江臨依舊是在思考的時候,在江臨的面前,一個老書生停下了腳步。
抬起頭,是儒家學宮的宮主,也是戰斗力與月老翁有得一拼的煉神境。
“江公子。”老書生再次作揖一禮。
“原來是宮主。”江臨回禮道。
其實有一說一,江臨對這個老書生的了解不多,印象也比較復雜。
雖然不知道什么的原因,但是月老翁的愛人是被他害死的,而且好像還是背叛而死,江臨就感覺有些膈應。
可是,這個儒家學宮宮主卻又是學不會的老師,教出了學不會如此一個浩然之氣的學生。
所以,江臨對這個宮主有些許的尊敬,但是也有不少的防備。
“老頭子我姓賈,名長安......”
“賈前輩。”
“這么稱呼也行。”老書生笑了笑,“江公子可有閑暇,陪我這個老頭子喝一杯如何?”
“前輩請。”
“嗯。”
街道上,一老一小在街道上并肩走著。
由于從小被姜魚泥的調教,江臨走路的時候腰背都很直,挺胸抬頭已成習慣。
而這位儒家學宮的宮主只是有些佝僂著腰,如同一個尋常老書生。
靠窗的酒樓沒有位置,在一個小酒鋪,二人坐下,要了一點下酒菜,幾壇小酒。
考慮到對方是一個書生,有小資情調,江臨又把幾壇小酒改成了幾壺小酒,還再要了兩個酒杯。
“不知前輩找我何事。”江臨將酒杯滿上。
“也沒什么大事。”賈書生,笑著嘬了幾口小酒,“夠烈......果然還是萬里城的酒釀夠滋味!”
江臨笑著搖了搖頭:“萬里城酒不烈如劍不利,拳不快,是不行的。”
“確實如此。”賈書生放下酒杯,“江公子看這次萬里城,兩年是否能夠守得下來?”
“很難。”江臨也將自己酒杯的酒飲盡,賈書生給江臨滿上,禮尚往來。
“只是很難?”賈書生笑著看向江臨。
“那晚輩說實話?”
“嗯。”賈書生笑著點了點頭,“說實話,老頭子我就是喜歡聽大實話。”
“守不下來。”
江臨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