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啊？”鶴熙接下來安靜注視呂小布至少兩分鐘，卻不知道是不是在連接什么數據庫進行調閱，開口說道：“最先發現虛空世界存在的是基蘭。當時的神河文明還沒有覆滅，他與自己的老師丁格黑對虛空生物展開研究，導致了神河文明被毀滅。”
呂小布不止一次聽說過神河文明。
傳聞中，神河文明誕生于十五萬年前，是已知宇宙可查閱歷史中最為古老的那一個。
神河文明又區分前神河時代和后神河時代。
前神河時代的他們領導神河體進行進化，包括研究各種機械、智能、生物……等等的科技路線，發現更深層次的基因科學，又打開了造神時代的大門。
當然了，那個時候的情況比較復雜。
比如，神河文明研究出第一代超級基因，他們沒有掌握更前沿的科技之前，第一代超級基因戰士就跟神差不多，也被冠上了神的名號。
后來，丁格黑對基因科學達到突破，研究出第一代的神體，否定擁有超級基因就是神的理論，改為擁有神體才算是成神。
前神河時代的總結是在神河文明的母星被摧毀之后，開啟了后神河時代的新歷史。
“你現在不需要了解虛空是什么。我可以講一講神河文明的事情給你聽一聽。”鶴熙沒打算給呂小布多解釋什么，自顧自往下說：“對前神河時代的終結，我到現在依然感到難以置信。整個神河文明只幸存了基蘭，更是無比奇怪。而神河文明的人口數量最高峰多達萬億。”
呂小布聽得有些懵，問道：“你是說，神河文明的萬億人口，一夜之間全沒了？”
“是的。”鶴熙臉上有著一種無法掩飾的凝重，說道：“就是一夜之間全部飛灰湮滅。”
呂小布認為一夜之間萬億生靈被終結是一件極度可怕的事情，怔怔地說：“會不會是他們集體打過什么疫苗，或是經過某種基因改造，產生的科學事故？”
“事實上，我有問過基蘭，他完全沒講。”鶴熙講的當然是她的本體，道：“我們與基蘭交匯于后神河時代。在我們相遇之前，基蘭不斷游走于各個文明，一再開設超神學院。他認為我們天使是一個潛力無限的文明，與凱莎交流之后，在天城建立了超神學院，并提格為總院。”
這一件事情呂小布從一些資料看到過。
那是發生在大約兩萬多年前，基蘭發現了天使文明的存在。
而那個時候的天使文明剛剛打完內戰，也就是怒海之戰結束，男天使被定義為天渣和被放逐，天使文明進入三王并立的時代。
“我至今仍然記得當時發生的一切。”鶴熙抬頭仰望天空，說道：“當時的我們很懵逼，看到數顆戰星……，你知道戰星吧？”
呂小布哪能不知道戰星，不就是體積跟行星差不多大小，卻是擁有航行能力，并且擁有切入戰場交戰的超巨型作戰載具嘛。
“模樣并不好看的戰星，直接懟到了天城的外軌道，我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鶴熙突然間有些生氣，說道：“知道做好必死的心理準備，結果聯絡上對方之后，他們講是來進行友好交流，我們是什么樣的心情嗎？”
欣喜絕處逢生？
又或是被嚇得要死之后，已經打算拼了，卻是受到愚弄的惱火？
“凱莎每到一個文明都要帶上龐大艦隊，就是跟基蘭那個有惡趣味的老頭學的。”鶴熙好像講了一件凱莎的黑歷史？她是一具戰偶，卻跟真正的生物沒區別，很促狹地說：“有機會的話，你可以這樣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