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布爾很是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將澤法徹底斬殺的時機,已經離自己遠去了,如果說在一開始的時候威布爾還想要硬撼,甚至斬殺澤法的話。
那么現在,他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在澤法的手中第二次逃脫性命了。
攻守易勢一瞬間!!
澤法,會放過威布爾嗎?!
澤法感覺,如果威布爾所針對的僅僅只是自己的話,哪怕自己瀕臨死亡,甚至被其干掉,自己無所怨言,甚至還會給他第二個機會……
但是,在威布爾屠殺第一個海軍新兵之后,澤法便注定了不會將其放過,哪怕澤法有著不殺大將,從業幾十年未曾屠戮一個海賊的名頭亦是如此啊!!!
“你讓我放了你?!”
澤法喉嚨之中猛然迸發出一聲,仿若野獸低吟的低吟。
但這并不是說給威布爾聽對方,因為就在威布爾張嘴想要再次求饒的瞬間,澤法的低吟便將其縈繞在唇邊的話語堵在了其喉嚨之內。
“如果我放了你,枉死在你手中的孩子們該魂歸何處。”
低沉,澤法的聲音,仿若暴風雨之前的平靜一般低沉的可怕!!
“血仇必須用血來奉還!威布爾拿命來!!!”
暴風雨之前的平靜,所持續的時間并不漫長,僅僅只是不到五秒鐘的時間,眼球布滿血絲的澤法口中,便迸出了那仿若火山噴發一般的怒吼!!!
聽聞此言,威布爾心叫不好,其完好的右手,本能的想要提起跌落仍舊在自己手中緊握著的巨大薙刀進行反擊。
握緊了,威布爾眼簾之內迸發出一抹閃亮的精芒。
但,還沒等威布爾將手中薙刀提起,一道漆黑如墨,仿若死神之鐮的匹練,奔若閃電一般朝著威布爾的面頰奔襲而去。
刺啦!!
一聲沉悶的響聲之后,威布爾提刀的動作僵住了。
霍然澤法這含恨一刀,竟駭然的將威布爾的頭顱劈了開來。
但是,這卻并不是王越最為驚愕的事情,最讓王越驚愕的是,威布爾頭顱都被斬開之后,其手指竟然還能夠微微的顫動!!!
“啊啊啊啊~~~~!!!”
然而,在一刀將威布爾的頭顱斬開大半,普通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之后,澤法胸腔之內的積郁的怒火、羞惱、憤恨,卻并未曾完全消逝。
非但未曾得到排解,甚至澤法感覺,自己此刻胸頭的積郁,竟然在將威布爾頭顱斬開之后再次提升了!!!
“混蛋!混蛋!!混蛋啊!!!”
嘶吼,如瀕死的野獸一般瘋狂的怒吼中,澤法手中的長刀再次舞動,在憤怒之下,其手中長刀好似雨點一般,落在連動都不帶動彈的威布爾身上。
“吼!!!!”
在迸發出一聲好似夾在著靈魂的吼叫之后,澤法一刀便將威布爾的頭顱斬落。
在澤法恐怖的斬擊之下,威布爾的頭顱好似破布麻袋一般,猛地向脊背對折,僅剩一層筋膜連接。
澤法的斬擊無比的恐怖,特別是最后這一刀。
那一刀,在斬出的瞬間,甚至劈砍出了一道霸烈無匹的旋風。
在這般恐怖的威力之下,哪怕威布爾的尸身異常沉重,在澤法的斬擊之下,也仿若風中扶柳一般,隨風搖曳、跌落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