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事兒喲?
當兒子的,竟然把老爹貪污的事情說了出來?而且,還是在北川五府所有貴族的面前,說的如此的理直氣狀?
“怎么?燕寧你這是要向我等認罪嗎?”
“對啊,既然鎮北侯貪了這么多,那你們鎮北侯府還有何臉面執掌八萬鎮北軍?不如就把軍權交出來吧!”
“沒錯,上報了國君,或許還能饒你死罪!”
眾人再次開口。
“各位長輩不要急嘛,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們說……我鎮北侯府既然不怎么清廉,那為何我接手鎮北侯之位后,就突然清廉了呢?”燕寧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我們怎么知道?”
“是啊,這是你鎮北侯府的事情!”
“對對對。”
眾人都是一臉的不屑。
“嗯,各位長輩說的不錯,我以前也不知道,但剛才聽了安國公的一席話后,我一下就知道了。”燕寧的目光轉向安國公。
“本公剛才說了何話,讓小侯爺知道了啊?”安國公強忍著心里的怒火,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國公大人說‘北川五府的礦嘛還是應該按燕老侯爺在世之時的規距來,各家都拿出一些利潤,大家一團和氣’,不知我說的可對?”燕寧的嘴角微微一揚。
“本公確實……嗯?!”安國公剛剛準備點頭,突然間醒悟了過來。
而其它的貴族們則是依舊是不太明白,一個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沒聽出來這話有何問題?
“各位長輩沒有聽懂嗎?國公大人說,我爹在世之時,北川五府的利潤是有規距的。”燕寧的目光看向四周。
“……”
終于,所有人沉默了。
“那為何,我爹一死,這規距就沒了呢?北川五府的私礦,怎么就沒有見過分出利潤給我鎮北侯府了呢?”燕寧繼續看向眾人。
沒有人說話。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是因為我鎮北侯府沒有軍權了嗎?”燕寧再次開口。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既然你鎮北侯府沒有了軍權,有些事情,當然要變一變!”一個貴族咬了咬牙回道。
“錯,誰跟你們說我鎮北侯府沒有軍權?國君說過嗎?這鎮北軍之所以叫鎮北軍,本就是因為他們由我鎮北侯府監掌!”燕寧的語氣微微一變。
“……”
“雖然,我爹死了,可是,我鎮北侯府還在,八萬鎮北鐵騎同樣在!那么,按照正常的道理,只要我成功的繼承了鎮北侯府的爵位,這八萬鎮北軍依舊會再歸于我鎮北侯府監管,那這北川五府的礦石利潤,為何就變了呢?”燕寧的目光掃向眾人。
“……”
“還有北川五府的貴族們,為何會如此同心協力的要將我鎮北侯府踩下去呢?國公大人,你說這是為什么呢?”燕寧說到這里,目光也重新看向了安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