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局棋并沒有下完。
因為大巴車已經到站了。
現在各個國家隊的成員要先下大巴車進行集合和清點人數,然后去辦理新的酒店住宿。
所以蘇牧和岳豪不得不暫時終止了這場棋局。
蘇牧有些意猶未盡,岳豪卻是松了一口氣。
在這幾局的對局里,作為對手,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蘇牧的進步。
而且,由于長時間的密集思考,他已經開始感受到高強度的壓力,思維慢慢遲鈍起來。
如果真的把第三局下完,岳豪覺得自己最多也只能和蘇牧五五開。
......
短途旅行的第一站是布里斯托爾,是英格蘭西南地區的最大城市。
布里斯托爾從中世紀開始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商業港口,地位一度僅次于倫敦。
雖然說隨著現代化的進程,這座城市慢慢不再那么出名,但是卻依然會給人有一種很深的文化底蘊的感覺。
蘇牧依舊和戴彬彬住在同一個雙人間,收拾好行李之后,大家都有些無所適從。
這種短途旅行是相當于是每年奧賽的福利項目。
但是一下子沒有了奧賽組的壓力,大家都不知道該干些什么才好。
最終,在領隊陳冰和另一個大胡子領隊的安排下,華夏隊和塞爾維亞隊兩個隊伍準備一起前往參觀克里夫頓索橋。
克里夫頓索橋是世界上最初的吊索橋,也是現代蹦極跳的發源地,在布里斯托爾這個地方,是非常著名的景點之一。
塞爾維亞隊的成員是陳冰教授聯系的。
這些年華夏隊和塞爾維亞隊在國際上的關系還不錯。
而且在,國際奧賽上,塞爾維亞雖然只是一個小國家,每年取得的成績也非常的靠前。
只是有些可惜的是,因為語言交流不便的緣故,兩個隊的成員只能進行簡單的交流,大部分時間還是各玩各的。
就這樣,一行二十來人,開始了短暫的觀光旅游。
輕松而怯意。
.......
因為是游玩,所以大家該聊天的聊天,該拍照的拍照。
克里夫頓索橋這里的風景很不錯,依山傍水,橫跨峽谷,除了兩個隊的奧賽成員外,還有其他不少的游客同樣也在游玩。
“蘇牧,你知道范澤來英國了嗎?”
戴彬彬和蘇牧單獨在最后面走著,突然開口問道。
“他來英國了?”
蘇牧搖了搖頭。
“不太清楚,他前段時間找我約過一頓飯,但是那個時候我還在外面旅游,后來就沒聯系了。”
“他好像是跟黎兮靜一起過來的,現在在倫敦。”戴彬彬解釋道。
蘇牧笑了笑,點點頭問道:“范澤要過來跟我們碰面嗎?”
“不太清楚,他只是說了一下,應該不會準備過來找我們吧。”
戴彬彬搖了搖頭。
“那他們兩個進展還挺快的,都一起出來旅游了。”蘇牧只當是聽了一個八卦。
戴彬彬沉默了一會。
覺得有件事情還是得和蘇牧說一下:
“我之前讓朋友幫我查了一下關于黎兮靜的信息,她的父親是三井集團駐潛北這邊的高管。”
“但是后來我又查到,三井集團在我們潛北并沒有和其他公司有合作關系,他的父親是特意申請了考察項目,并且不知道什么原因直接被批準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