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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許易吃了靈丹妙藥,他還可以理解,僅僅是凡人吃的飯食、酒肉,便起到了此等神效,簡直叫他無法理解。
“告訴你也無妨,此套神功,喚作酒囊飯袋功,吃的越多,越是增長氣力,待修煉到吃下山一樣的食物,那便徹底大成,倒拔山嵐,吞噬天地,也不在話下。”
說罷,許易一陣風也似地出門去了,留下洪長老怔怔立在原地,默默盤算,暗道莫非天下真有此等奇功?
辭出了烈火商會,許易騰空而起,直射西方天際,兩個時辰后,他在一間坊市落下,尋了間臨水的酒樓,跨步而入。
才行進門來,一個瘦削的黑服中年迎上前來,“薛兄,可真叫劉某好等。”
來人正是又變化了面目的劉應鱗,許易此來,正是約了他。
這兩個月許易潛心修行,不僅將傳音球盡數收進了須彌戒中,甚至連須彌戒都離了體,摒絕一切雜念。
他摒絕雜念容易,卻是苦了劉應鱗,自打那日分別,劉應鱗便再為收到許易的消息。
漫說他還正指著許易這個渠道,今后大發橫財,許易還欠著他一張迅身符,不曾兌現。
“對不住對不住,近來瑣事纏身,讓劉兄久候了。”
許易始終以薛向的化名,應付劉應鱗,以至于劉應鱗還不知挑戰鐘老魔的,正是他。
寒暄罷,許易道,“托付劉兄購買之物,可帶來了。”
他聯系劉應鱗,非為別事,正是托付其再采購一批風系符紙。
劉應鱗道,“帶來了,足足一百張!不知薛兄要這許多風系符紙作何之用。”隨即,喚出符紙,交付許易。
若非兩人相交以來,許易接豪爽已極,劉應鱗斷不會如此痛快。
許易接過符紙,收進須彌戒中,忽的,掌中多了枚傳音球,沖劉應鱗道,“不好,前輩派人前來相招,已在左近,某去去就來,劉兄稍后。”說罷,轉身便行。
劉應鱗大吃一驚,正待起身,懷中多了一物,卻是枚元爆珠。
一下子,他的屁股便落穩了,暗道自己多心了,那位薛兄果然是信人。
許易離開后,未行出多遠,便尋了間出租煉房的商會,半個時辰后,再度行出,又奔先前的房間而來。
他暫時離開,不為別事,正為煉制三張迅身符。
如無意外,今番應該是他和劉應鱗的最后一次碰面,不管劉應鱗出于何種動機,在星海的這段時間,對他的幫助實在非小,承諾于人的,他自然要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