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這個修士很危險!
圣使這般說,自是故意給余中堂臺階下,免得余中堂被逼無奈,悍然下場,無端再起紛爭。
盡管見了許易滅殺云家眾人的手段,許易即便再和余家起爭斗,料來勝算也是極高,他也無須太過擔心。
可戰陣之道,哪有注定的勝負,倘若許易陰溝里翻船,他又該如何?
先前觀望許易與云家眾人之戰,那種心臟時不時就要跳出胸腔里的感覺,無論如何他也不想再來第二遭。
正被架在懸崖上下不來,關鍵時刻,圣使遞來了天梯,余中堂激動得險些沒掉淚,余正待開口應下,卻見云二長老大跨步朝他行來,悄聲道,“某有急事與余兄商議,還請余兄借一步說話。”
余中堂微微糾結,便應下。
兩人也不轉出大殿,而是直行到圣使放出的界障珠籠罩的范圍之外,便以心念相互交流。
云二長老傳過心念道:“適才我見余兄猶豫,莫非余兄想要避戰?余家家主好不容易正位路尊,成就郡王之爵,正是天下矚目之時,今日余兄倘若避戰,將有何面目回見貴家家主?讓天下人又如何看待余家?”
余中堂心頭一凜,正待出言譏諷,又收到云二長老傳來的心念,“我知余兄乃是聰明人,當會權衡利弊,用不著我多嘴。只是,我還想勸一句,此賊雖然兇悍,但未必不可一斗。我有一語,還望余兄聽完再做決斷。”
隨即云二長老道出一番話來,直聽的余中堂目瞪口呆。
不多時,余中堂并云二長老再度返回。
闊步而行的余中堂,一掃先前萎靡的氣勢,雙目精光霍霍,直射許易,森然道:“你要戰,我便戰,我堂堂余家,只有戰死的英豪,沒有投降的奴才。比照云家,如何對戰乃由我余家說了算,這一點,你不會想要狡辯吧。
許易冷笑道:“當然,在場諸位皆是見證,某說出去的話,便如潑出去的水,豈有收回的道理。余老大,你有什么招數都盡管使出來吧。”
許易哪里還不知道,余中堂生出反復,必是云二長老在后推波助瀾,他很好奇,云二長老到底用了什么辦法,蠱惑了余中堂親自下場賣命。
余中堂冷道:“我有什么招數,需得開打之時,你才知曉。現在通報你一聲,代表我余家下場之人,只有兩位,除了我外,便還有我余家新任的客卿長老,云飛揚先生。”
說話之際,余中堂朝云二長老指了指。
霎時間,滿場嘩然,便連許易也驚訝的瞪圓了眼睛。
原來,適才云二長老說服余中堂的關鍵說辭,便是答應代表余家出戰,兩人合力對戰許易。
至于云二長老轉頭余家,這件事本身,對云家的臉面,有多么大的損害,卻是云二長老根本不愿考慮的了。
圣使暴怒道:“要開戰也行,按照生死狀上的約定,該是余家人出手,旁人無權干涉,云二長老你摻和進去,又算怎么回事?”
云二長老抱拳道:“啟稟圣使,我已擔任余家客卿一職,適才余大長老已說的很清楚,難道圣使沒聽明白嗎?或者說,圣使打算要親自干預,要更改生死狀上的文字?”
云二長老面上平靜得好似霜凍了一般。
先前一戰,云家損失了二十一位陽尊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