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肅被劉雪艷一個女孩子逼到墻角,在一幫兄弟面前面子全無。
可是再怎么惱火,他也不敢挑釁劉雪艷。
這姑娘脾氣太烈,一言不合就敢摔瓶子拼命,比一般的男人都要果決、社會。
RBQ,RBQ。
認慫猥瑣發育了半天,這會兒聽到洪豹的聲音,蕭肅猶如聽到天籟,激動的嗓子都破了:“豹哥!豹哥我在這兒呢!兄弟我命都快沒了!”
“我看特么誰敢動我兄弟?”
洪豹大踏步的往前一站,頓時就在整個包間里形成了威懾。
兩米的身高,丑惡的長相,猙獰的紋身,哪怕洪豹就只一個人,就對除張炎外的所有人形成了絕對的壓制。
門外那幫人都不用進來,洪豹一個人就HOLD住了場面。
“咕嘟!”
何一文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哭喪著臉看向張炎,他不敢出聲,只能拼命對張炎使眼色。
【哥!報警啊!再不報警就來不及了!不是我軍無能,是敵人太強!求你啦,報警吧哥!】
張炎看出了何一文的心思,微微一笑,攤開手掌,在手背上點了點。
何一文臉色發黑,表情益發的苦澀。
【這名不副實的“死神手套”,能有什么用處?頂多就是挨打的時候,增加那么一點點微不足道的防御!】
洪豹就像一座大山,咣、咣幾步走過去,很輕易的就擠到了蕭肅面前,把他們和劉雪艷分開。
發現威脅蕭肅的主戰力,居然只是一個女孩子,洪豹忍不住就是一陣狂笑:“蕭老弟,不是我說你,一個黃毛丫頭都能把你欺負成這樣,你可是越混越回去了!”
有人給自己撐腰,蕭肅總算沒那么畏懼,他挺了挺腰桿,指著劉雪艷手里的碎玻璃刃道:“豹哥,你有所不知,這妞辣的厲害,說拼命就拼命,我不是犯不著嘛?要是擦著、刮著,去醫院躺上幾個月,那多虧得慌?”
洪豹搖頭笑道:“你們有錢人家的少爺,就是金貴!不像我們,干就完了!”
說著,洪豹扭頭對著劉雪艷猙獰一笑,道:“美女,你是自己聽話把刀放下來,還是我幫你放下來?”
劉雪艷緊緊的握著手里的玻璃刃,驚慌、緊張、懊悔、猶豫,種種情緒交織,七情上臉,最后變成了堅決:“要我放下刀也容易,你們放我們走,不許攔著我們!”
“哈哈哈……”
洪豹忍不住又是一聲狂笑:“臭丫頭,給你臉叫你一聲美女,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你特么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知不知道這里是誰的場子?蕭肅叫我一聲豹哥,我不管誰是誰非,既然你讓他受了委屈,那就得給他賠罪!他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不然……”
轟!轟!轟!
洪豹接連三拳打出去,轟在擺放在茶幾上的酒瓶。
啪!啪!啪!
接連三聲碎響,三瓶啤酒一個不拉,全都被洪豹硬生生用拳頭轟碎。
堅硬的啤酒瓶都是這個下場,要是打在人身上,妥妥會造成內傷。
“豹哥,牛逼!”
蕭肅在一旁聽的心花怒放,只覺得自己以前那些錢都沒有白花。
四個女人里面,他就只看上了劉雪艷,至于其他三個,都是添頭。
按照他原本的計劃,是要把這幾個姑娘灌醉了,再給她們吃一點助興的粉末,到時候他就可以對劉雪艷為所欲為,事后再拍上一些照片、視頻,這女人就只能乖乖的淪為他的禁臠。
誰曾想,劉雪艷性子那么烈,一言不合就拔刀,差點沒要了蕭肅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