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說狙殺你這件事與她有關,而是懷疑她與地府有關聯。”
“她怎么可能會跟地府有關?”
秦遮啼笑皆非,道。
“之前她跟鷹國人一起進入秘境,最后落在白無常手上,不單武道根基受損還險些死……”
“她沒死,活得很好,康復也很快。”
王重國打斷他的話音,道。
“來,我們重新理一理。從秦廣王發信警示你開始,姑且不談他從哪里得到你的號碼,畢竟有很多手段可以查到你的聯系方式。”
說著,王重國又取出一份文件遞過來,道。
“根據我事后的調查,唐筱悠在住院期間有被唐顯山禁足。康復出院之后,她并未回來學院,而是被唐顯山帶回了住處。此后你去了秘境,半月后才從里面出來,當天唐顯山來學院替她辦理了轉學手續。”
秦遮接過文件打開,見是唐筱悠的轉學手續,抬頭道。
“這并不能說明什么。”
“唉,你小子就是心軟,事到如今還那么信任過去的心上人?”
王重國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道。
“昨晚你遭遇狙殺,同一時間唐筱悠被唐顯山送上出國的飛機。據機場目擊者的口述,登機前兩人發生了爭執。幾個小時后,楚江王現身海城,殺害了未能辦理出境手續的唐顯山。你就沒想過地府為什么要殺唐顯山?”
“想過,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秦遮攤開兩手,道。
“院長,我并非信任唐筱悠,而是覺得她沒那么大能量。你的推測,確實有一定道理。可昨夜楚江王明言奉命行事,你覺得唐筱悠有可能指使得了一名六階?就算她有,她都遠去鷹國了,有必要對自己的大伯痛下殺手?”
反駁了一句,秦遮補充道。
“說到底二人是血親,雖然我不了解她,但她不至于這般狠毒。另外她在學院不過是武道科的學生,對地府而言毫無價值。”
王重國沉默,思索了陣,道。
“你說的不無道理,但無論如何唐筱悠是條線索。如果她能回到國內,我們說不定能有發現。”
“……”
秦遮啞然,氣急道。
“院長,你這過份了!講半天,合著你是希望我出面把人喊回來?”
“我可沒這么說。”
王重國老臉一紅,欲蓋彌彰道。
“再說了,就算你喊她回來,她能回來嗎?她大伯剛被殺,她遠在鷹國的雙親能放心她回來?”
“懶得理你。”
秦遮翻了個白眼,起身便要走人。
也就在這時,“篤篤”一陣敲門聲響起,顧婉玨的話音自門外響起。
“院長,是我。”
“進來。”
王重國抬頭回應。
門開,顧婉玨迎面瞧見秦遮微微一愣,偏轉視線沒理會他,神色冰冷。
王重國知曉二人不和,沒在意,詢問道。
“婉玨,你找我有事?”
“我想出去一趟,買點日用品。”
顧婉玨說著,暼了某人一眼,道。
“我的生活用品被一個魂淡搶走了,內衣都沒的換,很不方便。”
王重國聞言眉頭緊鎖,瞄向某人,用目光詢問“你搶人家內衣干球”?
秦遮無言張了張嘴,有心否認,可他搶的戒指里確實有不少類似物品。
如今戒指他倒是還在,沒給顧銘。
但因為裝過熔巖之心,里面生活用品已經被盡數燒毀。
一老一少眼神交匯間,王重國眼睛忽的亮起,怪笑道。
“你一個女孩子沒生活用品在身邊,確實不方便。正巧秦遮在,讓他陪你就是。有他在,你的安全也能得到保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