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秦遮啥也憋不出來,叫她心里很是不樂意。
想表白就表白唄!
等半天連個聲音都沒有,這不純粹折磨人呢嘛?
繃著小臉瞄了秦遮兩眼,上官燕決定“主動出擊”,輕哼一聲道。
“你要說的要還是我倆那件事,我建議你還是不要開口的好。我不可能答應你,至少目前不可能。與其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你不如多在青芷和靜靜身上花點心思。”
眼見自己都還沒說什么,上官燕便擺明了態度,秦遮哭笑不得之余,心下說不出的無奈。
咋整?
好不容易有了獨處的機會,上官燕一句話就把路給堵死了,甚至不給他想好怎么開口的機會。
這一波,要涼!
想著自己總得說點什么,秦遮咳嗽一聲,道。
“既然只是目前不可能,那你能否給我一個準信,什么時候才有可能?”
上官燕聞言嘴角一抽,有些氣急。
她必須承認,沒把話徹底說絕,是她自身完全無法割舍與秦遮之間的事。
但像秦遮這般不要臉順著桿子往上爬,實在過份。
給個準信還行!
丫怎么不干脆問你什么時候能回心轉意,乖乖把自己剝干凈塞他被窩里?
想到被窩,上官燕不由自主就想起了與秦遮的那一番云雨,俏臉緋紅之余,羞惱著輕啐一口。
“懶得理你!”
說完,她直接撕裂空間步入其中。
秦遮見狀一臉懵逼。
不是!
怎么才剛說上一句話,上官燕就惱羞成怒了?
他就尋思著自己也沒說什么,咋就惹到她了?
滿頭霧水著撓撓頭,不得已,秦遮只能御空前往閻羅殿。
沒轍。
這一波,已經徹底涼了。
上官燕莫名動氣,這時候非要找她說點什么,鐵定得要碰上一鼻子灰。
……
閻羅殿此刻,同樣是一副火熱朝天的景象。
茫茫多的殿中所屬,正忙著對擴建后的閻羅殿進行各類裝修改造,忙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秦遮回來沒引起太多人注意,悄悄找到了正凌空而立俯瞰著閻羅殿全貌進行“監工”的柳青芷與姚靜。
兩女都是冰雪聰明的主。
秦遮把楚江殿留在最后是為了什么,她倆心里明白得很。
此刻瞧見某人灰溜溜地回來,兩女對他碰壁頓時有了意料。
瞅著秦遮似有些沮喪,向來生性跳脫的姚靜竊笑一聲,道。
“瞧你這灰頭土臉的,又挨上官燕白眼了?”
柳青芷聞言亦是失笑了聲,安撫著道。
“別太沮喪,燕子姐有她自己的想法,你要想她老老實實從了你,一天兩天肯定辦不到。”
迎面見兩女一個幸災樂禍另一個出言安撫自己,秦遮啞然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么作為回應。
關鍵這倆,是他名正言順的道侶。
柳青芷和姚靜很是開明沒錯,但秦遮自己說實話辦不到和兩女一樣隨便就把這種事情拿出來,放在臺面上說。
無奈地苦笑了聲,秦遮取出樹芯,道。
“靈棲木的事,燕子應該已經告知你倆具體。這是封禁之地那株靈棲木的樹芯,你倆替我收著。我這次回來前已跟舒文翰舒前輩碰過面,他需要三天時間安排妥當,到時他會跟柳伯父姚伯母他們一起進來內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