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已是過去式。
在自身體質爆發,便宜了某人之后,她對這貨的“獸性”已有清晰認知。
盡管事情已過去了接近一年,可慘被折騰一周有余的記憶,深深地烙印在上官燕腦海里,時不時就會想起。
后悔,倒是說不上。
嚴格來說,她也沒什么不情愿的。
只是她擔心,再要有發生,自己的本心說不準會發生變化。
沒有任何猶豫,上官燕甩手“啪”一聲將秦遮的爪子打開。
“把事說清楚!別動手動腳!”
秦遮想摟個小蠻腰接近親近一下沒能得逞,只能悻悻然作罷之余,道。
“女媧留下的神話里,確實跟昆侖禁區扯不上什么關系。不過根據我與水悅接觸之后了解到的種種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女媧與禁區是有聯系的。”
上官燕聞言小嘴“嘖”了聲,不耐出聲。
“你說話能別老說一半藏一半?一口氣把話說完不行?”
“我先前說過了,這事說來話長,你要我一口氣把話說完不是難為我嗎?”
秦遮死皮賴臉著攤手,就是不說下文。
面對此等無賴行徑,上官燕小臉氣得鐵青,咬牙道。
“給你十分鐘,你要不能把話說清楚,我轉頭就走!”
“唉,你別急嘛!”
秦遮沒將她的“最后通牒”放在眼里,拉過身邊仍放在餐桌上前的椅子坐下,順手從儲物空間拉出另一張椅子放到身邊。
“坐下,聽我慢慢跟你說。”
上官燕見狀微微皺眉,依言坐了下來。
秦遮見此亦是沒有含糊,將話匣打開。
上官燕的好奇心,已被勾起。
但含糊著不把事情說清楚,肯定不成。
這位的性子撅起來,可絲毫不比柳青芷差。
一個搞不好,她可能就真跑了。
當下秦遮將遇見水悅后自己了解到的種種原原本本講述了出來,包括瑤池圣地建立在女媧留下的補天石上以及圣地鎮邪塔鎮壓著驚世妖邪這兩個事實。
這一說,便是將近兩個小時。
上官燕全程聆聽著秦遮講述,不曾有打岔。
知悉了其中所有,她背靠在座椅上陷入長久的沉默,消化其中信息。
秦遮見此沒有打擾她。
他愿意將這些秘辛說出來,也不單純是為了引起上官燕的好奇,同時也想聽聽她的看法。
許久,上官燕神色凝重著抬眼。
“按你所說,掩藏在昆侖禁區中的秘密恐怕要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多上多很多。相關禁區的種種神話,連參考價值都算不上。單單女媧是在禁區成道并留下了一塊補天石,便足以說明禁區并非一開始就是禁區。此地在洪荒時期很可能是大世界的一部分,是在后世才被分隔出去作為禁區存在。”
“嗯,大致上我也是想的。”
秦遮點頭,道。
“禁區被從大世界隔絕出去,一定有特殊的理由。但想要弄明白此間緣由,恐怕很難。”
說著,他組織了一番言辭,道。
“女媧所在的洪荒時期,禁區多半還是與大世界一體的。禁區遭到隔絕,是在瑤池圣地誕生之前的后世。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么,恐怕就算是守山人王武也未必說……”
話沒說完,上官燕道。
“至今為止龍國連昆侖禁區因何出現都沒弄明白,現在探討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相比起研究這些有的沒的,我覺得這事你有必要上舒文翰說明一下情況。昆侖禁區一直以來都有存在,只不過入口才開一年前堪堪開啟,這其中必定有原因。女媧后人三年前從深睡中蘇醒,可能是其中一個誘因,同時也象征著某些重大事件將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