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Fuck!Fuck!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
秦浩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往老教授和大漢的尸體處走去。
卻突然感覺到后脖一陣冷意,卻是那個雇傭兵頭子正用步槍對準他的頭:“如果你想過去撿那個碗,我就把你打成他們倆那樣。”
秦浩無奈,只得撇著嘴扭回頭,張開兩只手做了個類似投降的動作:“嘿,伙計,別這么嚴肅么,要不我給你講個段子大家開心一下?”
“別挑戰我,瘋子,乖乖的離開那,走在我的前面,現在教授死了,換你來領路,如果我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我都會開槍。”
秦浩聞言伸出舌頭做了個鬼臉道:“好吧,槍在你手里,這現在你說了算,草,有槍就是牛嗶啊哈?不管是手上的還是下面的。”
說著,他還似笑非笑地瞅了短發女一眼。
那短發女也不惱,反倒是瞅著倒霉了的秦浩幸災樂禍。
雇傭兵頭子卻將手中的槍又指著他們兩人道:“還有你們倆,不要離開我的視線,跟那個瘋子一起走在前面,不要有小動作,我可以在一秒之內瞄準你們的頭。”
短發女聞言臉色一苦,四眼男的臉色也不太好看,現在雇傭兵只有三個人了,槍里的子彈也不多,不過對他們來說有一發子彈和有一百發子彈效果是一樣的,打在身上都是個死。
猶豫了一下,短發女終究還是認命似得嘆了口氣,走到了秦浩的身邊,還輕輕瞥了他一眼,頗有風情。
只是想想這女人的棍子,連秦浩這個精神病也忍不住覺得頭皮一麻,敗退似得趕緊當前開路。
既然秦浩和短發女都聽話的走在了槍口前面,四眼男自然也就沒什么選擇了,不過他卻認為之所以搞成現在這樣,都賴秦浩這個瘋子,于是他瞅秦浩的眼神不但沒什么風情,反而惡狠狠的。
想了想,四眼男還是不死心的道:“雇傭兵先生,這個墓室的詭異很明顯已經超出我們可承受的范圍之內了,再往前走簡直跟找死無異,為什么我們不能往回走么?什么樣的寶貝比您的命更重要?”
雇傭兵沒有說話,平穩對準他的槍口便是回答。
短發女白了他一眼,嘟囔道:“白癡。”
這話她在矮胖子死的時候就說過一次了,因為那時候她以為矮胖子才是老板,而既然這雇傭兵才是幕后黑手的話,現在這種話其實是萬萬不能說的。
這貨明顯所圖非小,而且知道些什么,就算他們會離開,走之前也一定會殺了他們幾個滅口,這時候他們三個人全都背對著三把突擊步槍的槍口,動起手來十之**是涼定了。
現在,對那些雇傭兵來說,自己這三個人就是蹚雷的。
當然她并不想做這個蹚雷的,雖然背對著三把槍,但余光中卻在不斷的觀察,哪怕有一秒鐘的機會,她也會試試的。
這個道理秦浩自然也明白,只是很明顯他的注意力壓根就沒放在身后的雇傭兵上,而是放在這詭異的墓地上的。
走在前面的秦浩,仿佛身輕如燕似得時不時的還蹦跶兩下,仿佛一個走進游樂園的孩子,眼睛在墓室里四處亂掃,仿佛這不是個墓室,而是個糖果屋一樣,絲毫沒有在意背后對著他的突擊步槍。
“草,第九處里居然也會有這樣的奇葩,這貨不會是童魔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