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林凡迎來了一名不速之客,林重山來了。
這位林家二爺孤身到訪,來到林凡身邊,面帶微笑。
“二伯。”林凡拱了拱手。
林家二爺,以及刑罰堂的堂主林重山,都是他父親的兄弟,說起來,應該是親近之人,因此禮節上是要做足的,但要說多少恭敬,林凡做不到。
原主在林家被欺負得那么慘,這二人何曾幫過他多少,對他,若說照顧,幾乎沒有。
“小凡,最近在院子里可過得舒心?”林重山問道:“需不需要為你再配置幾個小廝丫鬟?”
“不必了,有王福在就不錯,我過得還挺好。”林凡只繼續練著劍法,開口道。
此時的林凡,身形在空地之間起伏,看起來自信且張揚,哪里還有過去那懦弱卑微的影子,若不是知道他實力低微,興許還以為是家里哪一個得意弟子。林重山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林凡真的不一樣了。
林重山還想說什么,忽地住了嘴,轉而從袖中取出那短小的木劍道:“既然侄兒不愿意聽,那我這個做大伯的也就不廢話了,開門見山,這木頭,你是怎么把它磨成劍的?”
劍的根本力量,便是切斷,而劍器想要擁有這樣的力量,就要有至極的薄,而且還能找準物體的弱點。木頭雖然堅韌,但說刺進人體,甚至切斷骨骼,還是遠遠不夠,一切都是那一股古怪的力量作祟。
“二伯是想學?”林凡停下身子,看向林重山。
他明白了,原來當初在比劍臺上,他駁了兒子的面子護住自己,是因為想要這鑄劍的方法。
“是。”林重山點頭:“你我都是林家人,你可知道,如今我林家正遭遇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
“二伯說來聽聽?”林凡饒有興致地點了點頭。
既有所求,就意味著對方有所圖,也代表著有解決不了的麻煩存在,而麻煩,往往代表著機遇,若是能夠把握得住,就能夠快速地提高自己。
“空劍山上發現了一批新的劍礦,但想要分的利益的還有袁家、蘇家兩大家族。我們約定以鑄劍術論成敗,勝者,能夠優先開采,并獨占五成利益。”
“為何不能全占?”林凡疑惑。
“一個家族,吃不下。”林重山道:“我們三家實力本就相差無幾,以鑄劍術論成敗,本就是想要充分利用劍礦得到更好的劍器,相互依存,才是長久之道。”
林凡點了點頭,看來這世界的人不笨嘛,知道爭來斗去是不行的,不過他還是有點好奇,難道比鑄劍術不比實力,那些家族服氣?
這么看來,若真是為了節約資源,那這個世界鑄劍的劍礦比起想象中還要更珍貴一些。
“二伯,方法呢,其實我沒有。”林凡道:‘相信我父親留下的東西,你們心里也都有數。’
林重山雙目一凝,等待著林凡的下文。
“其實我能做到的,依賴于自己的天賦,這個解釋,你可滿意?”
在林凡的記憶之中,一些擁有特殊天賦的人其實并不少,在鑄劍方面也是如此,因此說把系統的能力歸結為天賦,并無不可,林重山,也找不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