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向李秀寧看去,李秀寧穿著一身緊身的練功服,手里拿著一根門栓,估計她沒有真的劍,就只能用這個東西代替劍吧,頭上微微的有些汗珠,顯然是剛才練功的時候累的。這緊身衣十分貼身,將身材的火辣完全的勾勒了出來,特別是胸錢的兩點若隱若現的“葡萄”,讓張遠眼睛都快要挪不開了。
“相公看哪呢。”李秀寧輕啐了一聲,臉有點微紅。
“啊!”張遠反應過來,也是弄了個大紅臉。雖然二世為人,但是以前的他,實在太忙,雖然有過一些逢場作戲,但還真沒有真正交過一個女朋友,與李秀寧的交往,讓他覺得有了些戀愛的感覺。“不好意思,這個,那個……夫人,您的武功這么好,您練的是什么武功呀?”
張遠不知道說什么,只能隨便無話找話的和李秀寧聊了起來。
李秀寧略一頓,皇上以前不是特別不喜歡自己舞刀弄槍的嗎?不過還是答到:“這是小時候先父傳授給我的索江劍法,妾身已經有段時間沒練了。先父走后,每當想起先父的時候,奴家就不由得耍上兩套,只是這幾日身體不適,才斷了幾天。”說起自己的父親,李秀寧的眼里又寫出了憤怒,但是這次,怒氣卻不再是張遠了,而成了罪魁禍首的金人。
聽了李秀寧的話,張遠大概是知道了,估計這些東西,都是系統移植給李秀寧的記憶吧。這些東西沒法點破,“這個,夫人,您能不能把這套武功教給我。”身處亂世,張遠也想要有個自保的手段。
李秀寧仔細的想了想,說道:“夫君,這套劍法是李家的家傳劍法,先父有令,不能外傳。”
“哼!”張遠想起了古代的人們,往往都有一些弊帚自珍,槍打出頭鳥,門第觀念太強,往往是因為這個原因,讓很多的先進的工藝沒落在了歷史的長河里。就像金庸的武俠里,越往古代,那時候的人的武功就越高,而越后來,武功失傳的越多,武功也就越發的沒落,這不就是因為那些家傳,幫規,門派之分導致的嗎?張遠想著,怎么改變這些,這樣才能驅逐金兵吧。
但是李秀寧看到張遠遲遲不說話的樣子,卻有些急了,突然想起,現在她已經是張遠的妻子,曾經還是大西國的皇后,卻不向著夫家,而是還想著娘家,這在這個時代,可是大錯。看到張遠的樣子,還以為張遠生氣了,趕緊向張遠解釋:“如果,如果相公一定要練,妾身一定相授。”
張遠看到李秀寧著急的樣子,有一些感動,現在的李秀寧,已經肯為了他,甚至連娘家的武功都肯拿出來了。但是看到她著急的樣子,也不想她太過為難:“夫人,要這臺為難的話,你也不用把這武功教給我,我也有很多武學秘籍的。夫人,您指點我練這本武功秘籍吧。”
張遠把剛剛拿到的系統獎勵遞給了李秀寧。
“《高級武功秘籍》?這書名字怎么這么怪異?”李秀寧出身大家,當然是識字的。張遠出身皇家,有一些武功秘籍,李秀寧也不是特別的吃驚,但是這本武功秘籍的名字,卻讓李秀寧覺得無語,還有這么給秘籍取名字的?
李秀寧翻開了書,看了起來,但是剛剛看了一眼,卻馬上把書丟到一旁,“相公您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啊,您想學武功,我可以把索江劍法、封魔棍法都傳授給相公,但您是貴人,千萬不要練這種武功啊!”急的都快要哭了出來。
“時局艱難,我要是沒有點自保之力,無法在這個世道生存!我一定要學習這本武功!”張遠卻也是起了點脾氣。這年頭,沒有自保之力,能行嗎?而且這兩天,張遠已對系統有了些認識,“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所以張遠拿起了書,自己看了起來。
只見翻開書的扉頁,上面用巨大的毛筆字寫著: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