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時間陳澄便檢查完了,醫生看著手中的檢查結果點了點頭。
“應該沒什么事了,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就是可能頭部受到打擊,所以可能出現了短暫性選擇失憶。”
“不過問題不是很大,好好休息很快就會恢復,可以聯系家屬辦手續出院了。”
那醫生看著旁邊的護士如此說道,隨后便雙手插兜的走了。
“既然李醫生說沒事那就可以了,我這就去聯系你的家屬。”
“不過話說回來你還真有福氣,被打成那樣子,人家女孩又是付醫藥費又是照顧你的,得好好珍惜啊,這樣的女孩不好找了。”
說完那女護士便自顧自的走了,只留下在原地一臉懵逼的陳澄,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今天這懵逼的事接二連三的來,這女生又是誰,難道他是被女人打住院的?
不然無緣無故的,怎么可能會有人替他付醫藥費,況且他以這么多年的單身狗生活,身邊也沒什么女性朋友啊。
時間又過了有一個多小時,一道淡黃色的身影出現在陳澄眼前。
那是一個女生看樣子也就十七八歲,一頭黑長的頭發,在腦后束成了一個馬尾辮,臉上并未化妝,但看上一眼依舊讓人驚艷。
雖沒有那股成熟女人的魅力,但卻有一股豆蔻年華少女,所獨有的青澀的美麗,仿佛是一朵未染污穢的潔凈白蓮。
陳澄看著眼前這少女有些吃驚,這個人他既陌生又熟悉,張口便叫出了名字:“婉婷怎么是你?”
這女生叫沐婉婷,若要說陳澄與她的關系,大概可以用青梅竹馬四個字來形容。
他們兩家住在一棟樓里,兩人從幼兒園開始便是同學,直到高考之后他父親在外面掙了大錢,帶著她搬了家,兩人才逐漸淡陌了關系。
要說陳澄對于她沒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人,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情愫。
況且沐婉婷長的也確實漂亮,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有些想法的,但他當年還是太單純了,這種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事情竟然沒有去做。
由于兩人離的很進,所以直到她搬家以后才發現,自己與她竟然連個聯系方式都沒留下,后來想到這里,他也只能是感嘆二人有緣無分。
如今再與沐婉婷相見,陳澄難免有些恍惚,沐婉婷見他這副模樣,走到他邊來臉帶著些擔憂,又將手伸到他的額頭上。
“說什么糊話呢,難道腦袋被打壞了,要不要再找醫生看看。”
聽沐婉婷又要找醫生,陳澄飛快的搖了搖頭:“不用我沒事,身體已經恢復了。”
聽陳澄這么說沐婉婷才舒了口氣,不過隨后又繼續開口道:“你說你啊,這馬上就快高考了,你和謝金龍他們賭什么氣。”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從小就身子弱,怎么可能打的過他們,這要是打出了事耽誤了高考怎么辦。”
“我也知道你心情不好,雖然因為你身體原因不能考武科院校,但以你文科第一的成績,考個上京法學院肯定沒問題的,你可不能自暴自棄啊。”
此刻陳澄有些呆了,沐婉婷話里的信息量有點大了,他還需要理一理。
這謝金龍他是認識的,是他在前世的高中同學,他爸在沈市是個開礦的大老板,而他在沈市也算個富二代。
那家伙人品極差,平時在學校仗著家里有錢沒少欺負同學,許多人都很討厭他。
高一時他正義感爆棚,實在看不過眼那家伙的行為,于是便教訓了那家伙一頓,也是那時年少他也沒考慮過后果。
但沒想到那家伙膽小的很,也沒敢告訴他爸,之后整整兩年那家伙見到他都繞著走,可能那一頓打,真是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不過現在這情況,難道是風水輪流轉還回去了,他看著沐婉婷,臉上有些難以置信:“我是被謝金龍那混蛋打住院的?”
沐婉婷看著陳澄,臉上擔憂的表情去之又反,再次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真被打壞了,這都不記得了?”
陳澄拿開她的手嘿嘿一笑:“別想那么多了,真沒事了,就是醫生說我出現了短暫的選擇性失憶,休息幾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