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張北山的演示,陳澄也練了兩遍這才逐漸的掌握了方法,此刻他正在感受這種感覺,氣行慣全身將八個部位連接在一起,將自己化為一個兵器,氣隨神動在任意處爆發。
他在心中不斷的模擬演化,過了一會才睜開雙眼隨即又吐了口氣,就是這種感覺揮指如臂隨心所欲。
一旁的張北山看著陳澄面帶笑容:“這基礎你也算是領悟了,但要需知煉武是長久之功,持之以恒才能功力精進,好了今天就教給你這些了,再多教反到不好。”
陳澄點頭稱是,又開口問道:“陳老您每天都這個時間來嗎?”
“哈哈,比這個時間早些五點左,一日之計在于晨是可不敢浪費的,尤其是對我等習武之人更是如此。”
陳澄聽完對張北山正重一拜:“以后還要繼續叨擾張老了。”
張北山看著陳澄面帶笑的擺了擺手:“無妨,反正我也是個下崗老頭子,每天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帶帶年輕人有趣。”
臨走之時陳澄又向張北山一報拳:“張老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去吧,回去記得多加練習。”
“嗯,小子必不敢懈怠。”
之后陳澄便離開了這里,就在他走后不久,一道身影出現在張北山的身后,那是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男人,雖然看著如此但其身上卻是有一股凌厲的氣勢,不用說肯定也是個武道高手。
“張老要不要我去跟蹤那小子。”那帶眼鏡的男人冷冽的開口道。
張北山擺了擺手臉上有些不滿:“你去跟蹤干什么,這小子又沒什么問題。”
“那您老明天還來?”那男人問道。
“那是當然,都和那小子約好了,我這么大歲數總不可能食言而肥吧。”
“您不會是想收他為弟子吧。”那眼鏡男有些驚訝的問。
張北山笑了笑:“若是沒立誓我還真想收他為弟子,這等好苗子可不多見,現在也只能是給他打打基礎了,不然荒廢了實在是可惜。”
那眼鏡男同樣也是笑了笑,隨后又開口道:“張老這已經來到沈市了,要不要去……”
還沒等那眼鏡男的話說完,張北山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不要跟我提那個逆子,為了那鉆研那個破新武,拋妻棄子離家出走十多年,我沒有他這么個兒子。”
那眼鏡男也是一臉尷尬,這老頭怎么說便臉就變臉,嘴上說著不想見,那是誰跟著自己從上京來到這沈市,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老頭態度太強硬自己還是別說了。
“好,不提了,您老消消氣好吧。”眼鏡男苦著臉說道。“哼!”,張北山冷著臉一甩衣袖便走了,而眼鏡男也是緊隨其后,心想這都是什么事啊。
…………
此刻陳澄離開也有段時間了在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今天學習的東西,一個個小人不斷在其腦海中推演,他人家也算是個習武之人了,想到這里心中還有些小興奮,畢竟哪個男孩子都有一個武俠夢。
走著走著他已經臨近學校正在胡同里走著,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好你個家伙,可真是讓我們好找。”
他定睛一看原來這群人是謝金龍那幫狗腿子,他面色嚴肅的看著幾人:“你們想干什么!”
那為首一個小弟面色猙獰,看著陳澄發出兩聲怪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要怪就怪你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一聽這人如此說陳澄頓時便明白過來了,這肯定是謝金龍那家伙搞的鬼,看這群家伙氣勢洶洶的來,這下應該是不能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