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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墨韓這個老家伙居然說“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這兩句是他的老師所寫!
“敢問莊先生,令師可是姓杜?”范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聲譏問道。
“家師不姓杜!不知范公子何有此問?”莊墨韓疑惑地問道。
“既然不姓杜,那便沒事兒了!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您繼續說吧!”范閑微微一笑,說道。
“此詩中的最后兩句,乃是家師當年登上北齊境內的最高山峰臨天峰,當時心有所感所作!這,便是鐵證!”莊墨韓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將他今日一直帶在身邊的那副詩卷展開。
長公主走了過去,看了詩卷之后皺著眉頭喃喃道:“確實是這兩句!”
“呈上來!”慶帝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難道這小兔崽子真的抄襲了不成?
慶帝看了看那副詩卷,橫眼看了看正在大吃大喝的葉無心和范閑,心里莫名地安定了許多!
這些年來,葉無心與范閑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葉協律(太常寺協律郎),你可有什么話說?”慶帝看向葉無心,問道。
葉無心看了慶帝一眼,沒有說話。
葉無心將杯中的最后一盞酒一飲而盡盡,然后直勾勾地看著慶帝,說道:“陛下,微臣想問一下,若我真的是抄襲,您會怎么處置我?”
慶帝總覺得葉無心話里有話,卻一時沒有想明白。
“陛下,葉無心欺世盜名,無恥之尤,如此這般行徑,真是將我朝文人的顏面都丟盡了!懇請陛下將這文賊革去功名,逐出京都,今生永不錄用!”郭保坤見慶帝沉默,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出來,跪在大殿上當眾對葉無心落井下石!就連其父郭攸之都阻止不及,只得在心里暗暗嘆息了一聲。
“郭少,既然我弟弟丟盡了慶國的臉面,你為何如此歡喜雀躍?”范閑將酒杯狠狠地砸在案桌上,大聲說道。
“胡說!我……我這是憤慨!我這是不恥與你們兄弟為伍!”郭保坤不愧是慶余年第一廢柴,被范閑這么一問,立刻面露驚慌之色!慶帝妥妥地將這一幕收歸眼底。
“莊先生今日要在這大殿之上辯真相,郭少是何時知情的?”范閑偷偷踢了葉無心一腳,示意他趕緊想辦法,然后有對郭保坤逼問道。
“自然……自然是剛剛知道!”郭保坤的神色愈發慌張。
“那為何我今日一進啟年殿,郭少便言之鑿鑿的說,今日便要看我們兄弟身敗名裂?不知郭少是掐指能算,還是說早就跟莊先生暗同款曲了呢?”這范閑果然厲害,三言兩語就將郭保坤逼到了死角!
慶帝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個動作在這一刻卻沒有任何人發現。
“一派胡言!暗通款曲可以用在這種地方嗎?啊?”郭保坤激動地轉身大聲對范閑喝道。
“好了!現在都什么時候了,還講究用詞!”郭攸之惱怒地對郭保坤呵斥道。
“陛下,犬子與范閑兄弟素來不睦,二人爭執倒也無礙大局。如今關鍵,葉無心既然抄襲他人詩句,則理當重罰,否則難以平息天下悠悠之口!”郭攸之小跑出來,與郭保坤并排跪下,對慶帝說道。
慶帝的臉色漸漸有了些冷意!也不知道是針對葉無心的,還是針對郭保坤的!
“果然還是尚書大人厲害,一言就說到了痛處!”葉無心站起來,拍了拍范閑的肩膀,然后對說道。
“莊先生,你說得不錯,這句詩……確實是我抄的!”葉無心嘴角一翹,看了看周為的人,說道。
“什么?真的是抄襲的?”
“如此說來,其兄長范閑的那首《登高》是不是也是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