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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休得在此胡言亂語!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離山長輩代秋山君前來求親,我徐府應下這門婚事,乃是天經地義。至于那紙婚約,是祖上當年一時糊涂所寫,自然是做不得數的。”徐神將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指著葉無心呵斥道。
葉無心嗤鼻一笑,說道:“你不用跟我說這些有的沒得,于情,這婚約乃是當年您的親生父親所寫,你理應支持他。于理,這上面蓋有教宗大人的法印,如今你不承認這門婚約,是當教宗大人這個見證人不存在嗎?”
“你!徐有容和秋山君的婚事關乎著南北合流,共抗魔族,此事非同小可,圣后娘娘也是點過頭的。”
葉無心舔了舔棒棒糖,一臉無所謂地說道:“真是可笑,魔族強大,為了對抗魔族,人族南北合流乃是天下大勢所趨,又哪里需要一個女人來維持?”
徐神將陰沉著臉色不說話了,他周圍的空氣劇烈震蕩著,有虎嘯音傳出,顯然是在極致壓抑著胸中怒火。
“怎么,老頭兒,不服氣,想打我無心哥哥啊?我告訴你,再過幾年時間,無心哥哥一巴掌就可以輕松拍死你,你信不信?哼!”落落從嘴中取出棒棒糖,單手叉腰,指著徐神將,說道。
說完,又把棒棒糖塞入嘴里。
徐神將眼睛微微瞇起,閃爍著危險的氣息。
也不知為何,明明大殿里還有著梅理砂、天道院院長、陳留王、莫雨等大人物,這時候卻沒有一個人出來主持場面。
眾人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不是宮斗戲,但比宮斗戲還要復雜一些。
就在眾人僵局的時候,啪,一聲輕微地拍桌子聲突然響起,茍寒食把手里的酒杯輕微拍在桌子上,站了起來,優雅有禮地走到大殿中央,與葉無心等人對立而站,對幾人微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后看向葉無心,說道:
“你剛剛的說法,我們離山接受,但陳長生持有婚約出現在現場,而我家師兄現在卻并不在這里,未免有些無辜,我們這些做師弟的,總得為其討些顏面才是。”
在茍寒食說話的時候,又從離山陣營里走出來兩人,分別站在茍寒食左右兩旁,稍落后其半步。
這兩人可不是什么平凡之輩,分別是排行神國七律第三的關飛白,和第七的七間。
關飛白和七間落后半步,是表示對茍寒食的尊重。在南方諸多宗門,茍寒食在別派弟子心中都有極高的地位,確實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通識道藏,這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整個大陸也屈指可數。葉無心目前知道通識道藏的人,也就只有四個人而已:陳長生、茍寒食、黑袍、計道人。
陳長生說道:“那你以為當如何?”
茍寒食抱拳行禮,說道:“今夜既然是青藤宴第三夜,也就是學員們之間最后切磋的機會,那么,請賜教!”
沒想到最后還是要打,陳長生愣了一下,看向葉無心和落落,見葉無心微微點頭,和落落那鼓勵的眼神,遂抱拳還禮,說道:
“請賜教!”
唐三十六皺了皺眉,咬咬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離開天道院的位置區,朝陳長生等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