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且算你能夠堅持下去,并且最終成功。”
“像呂亦晨那個層次的人,你努力、堅持、并且足夠幸運,是有希望超越的。”
“至于我……別做夢了。”
“我比你年輕,比你聰明,比你有毅力,比你情商高,更有著龐大到你無法想象的基礎。”
“你憑什么追?”
“你甚至都無法理解我的層次。”
“以你的智力、能力、心性、毅力,這輩子唯一一個被我高看一眼的機會,就是好好孝敬你的父母。”
“如果有一天,他們因你而感到驕傲、自豪、幸福,那么至少你可以挺起胸膛對我說:在這個戰場上,我沒有輸。”
“除此之外,你擁有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垃圾。”
朱季軻的瞳孔劇烈的收縮著,但是仍舊不肯吭聲。
沒關係。
強撐出來的堅強,永遠都不是真的。
“季軻啊,剛才你父親要給我磕頭,我沒有接受。”
“現在,我再給你一個當狗的機會。”
“讓你父母給我磕個頭,以后我帶你混,待遇肯定比呂亦晨好得多。”
惡魔般的低語,誘惑力十足,汪言玩味的笑問:“你怎么選?”
房間里,一時間靜得針落可聞。
成,汪言不會真收朱季軻,只當了解人性,做一次煉心實習。
敗,汪言更喜,算是給今天發生的所有一切,做一個最完美的收尾。
在眾人緊張的目光中,朱季軻終于bozh了。
發瘋似的捶著床,脖子額頭青筋畢露,眼睛里一片通紅,血絲片片。
“滾!我去你媽的給老子滾!我爹我娘誰都不跪!老子以后不做任何人的狗!你他媽的……嗚嗚嗚!有種你打死我!來啊!打死我!”
眼淚鼻涕糊得滿臉都是,瘋癲中,又有一絲真正的堅強滋生。
朱母一下子掙脫丈夫的懷抱,撲過去緊緊摟著兒子,嚎啕大哭。
“兒子別怕,媽在呢!媽不會丟下你不管……”
剛才哭得跪地不起的朱父,此刻反而異常的堅強,默默流淚,卻不出聲。
汪言信步走到門前,拉開房門,沉靜而強硬的開口。
“帶他走吧。你們打擾我們夠久了。”
朱父趕緊抹掉眼淚,想說什么,卻被汪言用目光止住。
在混亂的環境中,平靜,反而是一種巨大的力量。
而使用這種力量的人,是真正展現出教父氣場、教父素質、教父涵養的汪言。
朱父終于什么都沒說,用力一抹眼淚,拉起媳婦,推著病床出門。
輕輕關上房門,房間里仍舊一片沉寂,只有時不時壓抑不住的抽泣聲。
汪言正要回頭,背后突然撲上來一個柔軟的身軀,緊緊摟住他的腰。
“汪汪,你真好……嗚嗚……”
臥槽!
教父差點被嚇尿,變成尿道言。
哪個沒眼力見的死丫頭?!
哥好不容易裝一回比,你這是生怕我不死么?!
略微感受一下,根據規模判斷……
媽呀!
小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