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未雨綢繆,再開辟新的戰場。
于秋麗,就是汪言瞄準的可以信得過的自己人。
貓膩那么多的現金奶牛產業,不可能隨隨便便請一個職業經理人,那簡直是在搞笑。
反而是正經八百的事業,最該請職業經理人,不要輕易讓親近的人涉足。
汪言那些雜書沒白看,現在是越來越有大局觀了。
至于于秋麗為什么值得信任……
額,因為她是汪言的班長、未來的戰友嘛,多純潔的革命友誼!
胡思亂想一通,最終仍舊要在牌桌上建立起新形象,務必要讓所有人印象深刻,所以汪言一改初時的云淡風輕,稍微露出一絲崢嶸。
“怎么玩?”
古佳書迫不及待的開口,很是興奮:“難得碰到兩個牌搭子,一個底注,三炸封頂,怎么樣?”
劉偉龍顯得很謹慎,默默一算,皺眉。
“大頭,三搶三炸加春天,直接翻到128倍,同學娛樂,玩那么大不好吧?”
古佳書不耐煩的反駁:“哪兒可能出現那么爆的局?!咱們是抓牌,又不是發牌!”
確實,一張一張的抓牌不太容易出炸,兩炸就很難得。
劉偉龍謹慎的看著汪言,問:“你怎么說?”
汪大少挑眉:“只要你們不覺得玩太大傷感情,我都可以,客隨主便。”
古佳書不耐煩的一撇嘴:“幾十個輸贏,有什么傷感情的?過年的壓歲錢都不止那點兒!”
劉偉龍頓時被噎得直犯惡心。
即便是在礦省,仍舊不是每個富二代都可以收到上百萬壓歲錢的,最起碼,劉偉龍收不到那么多。
隔壁的女生們更是直懵嗶。
大少啊,我們跟你過的是同一個年么?
于秋麗咬著下唇,看著汪言安之若素的端坐,似乎幾十萬都不值得動容,又一次感到了同一個世界里的巨大鴻溝。
往常,因為早就清楚古佳書、劉偉龍、何夢等人的壕,那種感覺尚不明顯。
此刻,看著之前一直不如自己的汪言突然變成一個怪物,真叫一個刺激。
“行,洗牌吧!”
劉偉龍一咬牙,應下來。
有汪言在,容不得他慫。
但是老陰比多留了一個心眼,點名于秋麗:“班長,勞煩大美女您幫忙洗個牌,桌上坐著四個人,別讓你一個人干坐著。”
生怕令人看不透的汪言會點什么。
汪大少對此心知肚明,微笑頷首:“班長你要是能把牌都代發出來,那我可真是省心了。”
“有好處么?”
于秋麗調整得很快,翻著白眼開玩笑。
“如果我能贏,給你分成!”
劉偉龍搶先開口,于是汪言只是笑笑,沒再說什么。
牌局開始。
汪言1號位,古佳書2號位,劉偉龍3號位。
第1局,汪言先叫地主,牌型稀碎,直接pass。
劉偉龍拿到地主,一炸結束牌局,小贏4個。
“支付寶?”
汪言拿出手機,笑意盈盈,一派云淡風輕。
與之相比,古佳書就顯得有些躁,嘟嘟囔囔的罵著爛牌。
倒不是輸不起,只是不喜歡輸,不喜歡那種窩囊的感覺,又控制不住情緒而已。
其實汪言同樣不喜歡輸,只是更能接受失敗。
敗一百次都不要緊,只要心態穩得住,有系統在,總有贏回來的那天。
劉偉龍旗開得勝,心情舒暢,踩汪言和古佳書一句,又捧了于秋麗一手。
“不好意思,先拔頭籌!兄弟們,承讓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