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術生是顏控。
從她看幾個男生的目光,高木清晰地觀察了出來。
這家伙,以為鐘馬發起的聚會,來得都是和鐘馬相差無幾的人,所以想到沒想就答應了吧。
此時打退堂鼓…急的可不是高木。
“來到來了,玩一玩又不吃虧,就當體驗一下咯,說不定有效呢?”鐘馬立刻勸慰道。
“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猴子出聲譏諷,而后,一簇火苗從他的指尖蒸騰,“我們這個儀式是精靈術士的改良版,可不是坊間的小打小鬧,否則誰愿意半夜跑出來?”
見那美術生還想說什么,猴子繼續說道:“我們需要在午夜時分開始,否則儀式效果會減弱很多,不想玩你可以退出,反正我這次主要是幫大胖穩定靈性,不缺你一個。”
“呵呵,這么好用,我們都不知道輪到你知道?你連湊一個聚會的人都沒有?”
猴子語氣不善,美術生立刻變了臉色,一連說了幾個儀式的弊端,就要拉著一臉怯弱拽著自己衣袖的音樂生離開。
“要不是小馬哥是咱兄弟,你以為這種好事能輪得到你?”猴子卻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繼續嘲諷,“要走你就走啊,不知有多少人求著我呢!”
“哼!”鐘馬清了清嗓子,瞪了猴子一眼,說道:“好了,能來得都是我的朋友,都消停一點。”
另一邊,畢池拉過美術生,在她耳邊說了幾句,美術生臉色變了幾變,最終瞟了一眼鐘馬,也沒離開。
高木靜靜看著這兩人默契地將即將崩盤的局面收攏了回來。
“大家來一趟都不容易,就趕緊將儀式完成吧。”畢池目光在場中橫掃了一圈,如此說道。
鐘馬嘴角抽了抽,但也沒多說,繼續介紹懸浮聚會的規則,“一般而言,懸浮聚會就是一群人閉著眼睛圍在一起,一個人倒在眾人之間,其余人彼此手連在一起,念誦咒語,這樣萬一有人預知了死亡真相,也不至于靈性枯竭或變異。
但我們這次是改良版,需要一些道具來作為輔助,而且咒語也有稍稍變化,現在,先確定站位。”
“事先說好,我身邊只能是女生。”等鐘馬介紹完,藝術生立馬開口。
“說得好像誰稀罕一樣,就你這樣的,我還看不上呢!”
“你!!!”
“好了!”鐘馬隱晦地看了一眼正在看戲的高木,狀若無奈,“這樣吧,你兩邊是兩個女生,再然后是我和高木,怎么樣?”
美術生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鐘馬看向畢池:“你選擇和誰牽手?”
后者一雙媚眼在鐘馬的臉上打量了三秒,似乎想要看清鐘馬的想法,一直到鐘馬忍不住要催她的時候,才笑道:“我選擇高木。”
高木聳了聳肩。
“搞得跟相親大會似的,有錢人真墨跡。”猴子又嘀嘀咕咕,一臉不耐煩,“快開始吧。”
鐘馬咳嗽了兩句,再瞪了猴子一眼。
這人也太沒眼力見了。
若不是高木推薦,他根本不會和這等從三中出來的平民學生稱兄道弟,邀請這兩人舉辦這無聊的儀式。
可是高木的信息情報又是他所缺的。
罷了,畢竟是為了下半身的性福。
接著,他從大胖帶來的背包里取出一張圓形毛毯,鋪在地面上。
毛毯不大,只夠眾人勉強圍成一個圈。
順序依次是鐘馬、大胖、猴子、高木、畢池、美術生和藝術生、鐘馬。
“似乎有精油和茉莉花露的味道。”剛一坐下,畢池就輕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