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能將這么一輛機械猛獸駕馭的游刃有余!
“我聽說,他好像是去當兵了。”
“你就瞎吹吧,當個兵回來就這么牛比了?那我也要去當兵!”
“都別吵了!”輝哥有些生氣,轉過頭看向陳安,說道:“我很想跟你賽一場,就一場!”
“抱歉,我沒啥興趣,如果不用幫忙就再見吧。”
陳安十分干脆的搖了搖頭,他對眼前這個骨子里都彰顯著桀驁不馴的男人實在是提不起太大的興趣,在軍隊里他見過太多太多這樣的人了,但真正能被他看上眼的,卻寥寥無幾。
“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就跟我賽一場!”
“我是不是男人關你屁事?”
陳安有點不耐煩的轉過頭,細心的幫劉桃系好安全帶,戴上頭盔。
一個輝哥的死黨看不慣,上前走了兩步就要抓向陳安的肩膀,陳安十分干脆利落的拔出制式手槍,直接頂在了那個人的腦門上。
“呵呵,我的脾氣其實還挺好,但看到你們我就不太好了,滾!”陳安一腳將其踹開,收好槍戴上了頭盔。
機車轟鳴聲再次響起,咆哮的重低音逐漸離開,直至完全消失在他們的耳中。
“輝哥,現在怎么辦?”
“依我看,陳家老宅大少爺肯定是怕輸,所以才不敢接這個挑戰!”
“就是就是,丟面子的事兒誰會做啊!”
輝哥苦笑著點燃一根香煙,輕輕嘆了口氣。
只有他自己清楚,不是陳安要面子,也不是他怕輸,而是從始至終陳安都沒有把他們這群人放在眼中,就好比大象與螻蟻。
大象豈會在乎螻蟻的感覺?
咆哮的機車聲一路回到了陳家老宅大宅,徐母看著一臉疲憊的劉桃心疼的不行,指著陳安的鼻子一頓訓斥,直訓的他抬不起頭,只能像小ji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看到這一幕,劉父笑的十分開心,一物降一物,屢試不爽!
“安哥,我昨晚沒休息好,要回去補補覺。”劉桃扯了扯陳安的袖子,撒嬌道。
陳安一愣,心說不應該啊,泡完溫泉再休息那是絕對的舒服,就算起的稍微早了點也沒理由啊。
這也難怪,生物鐘一直都在五點的陳安,一到五點就像安了彈簧一般準時跳起,先打了一通軍體拳算作熱身訓練。
“嗯?”
與此同時。
在劉桃的房間里也發生了極其相似的一幕。
“漢漢你是說,昨晚真的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徐母詢問道。
而劉桃則是紅著臉,點了點頭。
“完了,我這個兒子啊,雖然在外面被傳為天海市第一紈绔,卻沒人知道他從來都不碰那三樣東西,也不知是我這個母親做的對啊還是不對。”
“伯母,您在說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啊?”劉桃一頭問號。
“安哥這個孩子,并沒有外界所傳言的那么不堪,而是一種變相的保護陳家老宅的手段。而且他一直非常聽我的話,只是我一直沒想到,這孩子的情商一直是負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