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不管是什么人,哪怕你已經確定對方的身份,是戰士,你也一定需要對上暗號。”
前兩年,陳安謹慎的與書生單線聯絡著,并送出了一些情報。
八年前,那個白白胖胖的猥瑣胖子,再也沒有出現在陳安面前。
……
“書生啊,你是犧牲了,還是將我忘記了?”陳安輕輕吐出一個煙圈,臉上滿是苦澀。
除了書生,陳安不知道與誰聯系。
十年了,陳安從一個普通的小兵,謹慎前行,直到徹底掌控沙雕大統領部下,登上巔峰。
陳安是一個極其謹慎又固執的人,書生說過,一定要對上暗號,才能徹底相信對方。
十年來,陳安沒有改變。
陳安掐滅手中的香煙,雙眸注視著安然的雙眼,輕聲道:“紅花瞳,解!”
頓時,安然原本呆滯無神的雙眼,逐漸恢復了清明,變的靈動起來。
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刺痛?
安然不由自主揉捏著自己的頭,起身警惕的看向陳安。
“他的眼神?”
安然有點懵,狂獸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變了。
之前陳安面對安然,雖然從來都是笑容滿面,不過那眼底的寒意,從未消逝過。
而此時,陳安雙眼給安然的感覺,溫暖和煦、如沐春風。
“他不會是個精神分裂的變態吧…”安然直感覺渾身一冷,一股寒意涌上心頭。
身為女子,無法逃脫,對方又是一個變態,這…
好似想到什么不敢想的事情,安然臉色煞白一片。
好似感受到安然的不安,陳安笑吟吟指了指倒地的椅子,和煦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坐下吧。”
安然沒有坐,依然警惕道:“你想怎么樣?”
“我有一句紅古詩,不知后語,不知你是否可以為我解答?”
“啥?”安然愣住了,啥東東?
“答對了,你就可以走了!”
“好,你說。”
陳安緩緩起身,雙手微微背于身后,那原本俊朗的臉上,滿是肅然之色。
這一刻的陳安,帶給安然的感覺,難以言喻。
虔誠、認真、期待…
他到底要說什么?
一句古詩詞,為什么會讓他變成這樣?
容不得安然多想,陳安肅然的注視著安然,一字一頓道:“一劍一蕭平生意!”
安然微微一愣,隨口接上:“負盡狂名十五年?”
這有點簡單吧?
安然臉部微抽,這個狂獸實力很強,紅語言也很精通。
但是,在紅浩瀚的五千年文化歷史面前,依舊是個文盲。
是的,安然甚至有些許不屑…
不過幾秒后,安然感覺有點不對,因為陳安的表情變了。
恍然、失落、又有點就知道會這樣的感覺。
那意思很明顯,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安然這波有點不服氣,認真道:“狂獸,這是紅龔自珍的《漫感》!”
“絕域從軍計惘然,東南幽恨滿詞箋。”
“一簫一劍平生意,負盡狂名十五年。”
“這便是全文,我說的沒有錯!”
看著一臉不服氣的安然,陳安漫步走至門前,推開房門。
對著一個方向命令道:“紅花,帶安然小姐至客宿處!”
“是,大統領!”
人未至,聲卻已至。
一道人影從二十多米外的黑暗處,閃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