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小妹聽出了蕭凡話里話外的意思了，因為剛剛那倆人面試，她就在旁邊。倆人填寫的簡歷和面試表現，連保安都不能勝任，那時她就覺得主管腦子有問題了。
這時，一個人影側面從門口一閃而過。
程佳浩指著那扇門，悻悻道：“看來你的腦子很靈光，那我問你，剛剛從門口過去的那人是男是女，身高多少，穿什么顏色的衣服和鞋子？你要是能說清楚，就證明你記憶力出色，反應快，能勝任那份工作，馬上錄取你。”
這話一出，旁邊人事小妹開始替蕭凡擔憂起來，因為她正對著那扇門都沒有注意到剛剛過去的那人是誰，更沒法說出她的身高和穿什么樣的衣服。
蕭凡側對著那扇門，就更不會知道了。
還有，在這種面試場合下，面試者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與面試官的溝通上，哪有心思注意到側面門口走過了什么人，就更別提穿的衣服和鞋了。
“我不認為這個問題與我的面試有什么關系，如果你覺得這是即興發揮，那就太LOW了。”蕭凡明白他在故意刁難自己，才這樣回懟。
這句話把程佳浩懟得差點把一口老血吐出來，他心想：“小子別囂張，等一會回答不出來這問題，我讓你立馬滾蛋，還要狠狠損你一通。”
他故做鎮定的道：“大公司面試上，面試官即性發揮是常有的事，如果你回答不出這樣的問題說明你的能力有限。我提出的問題與你應聘職位有很大關系，做為一名合格的保安要有敏銳的觀察力和正確的判斷力，這樣才能維護公司的安全。如果你連這個問題都回答不上來，公司根本不需要你這種人，也可以說你這個人連個保安都不能勝任，簡直就是一無事處。”
這么大堆說詞說完，胖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小子看你還囂張么？往死里踩你！
一旁的人事小妹聽主管說出這樣過份的話，覺得他的人品有問題，看來自己與師兄一起工作的愿望落空了。
蕭凡目光一沉，開啟神識搜索剛剛從門前路過的人長什么樣。
程佳浩見蕭凡不出聲，以為他被問住了，得意道：“我就說嗎，你還真是個一無事處的人，今天的面試到此結……”
“等一等！”蕭凡目光一亮說道。
“小子如果你想求我得到這工作，那不好意思，我們是知名互聯網企業，一切都按公司制度辦事，就算找看門狗也不要你這樣的人！”程佳浩滿臉都是鄙夷之色，心里正在偷笑，這小子終于服軟了。
“太過份了！”人事小妹心里已經抓狂了，這樣無德的主管，自己一定要向公司申請調換崗位。
“我有說過回答不出這個問題了么？”蕭凡利用神識場景重現，對剛剛路過門前的人樣貌了若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