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惠是一個性格外柔內剛的女人,不然也不會一個人把破爛不堪的家支撐起來。見太子企圖非禮自己,她開始奮力反抗,反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太子的臉上。
“臭娘們兒,你他媽的敢打我。”
太子始料未及,擦了擦嘴角的血絲,神色猙獰的說道:“老子今天要不上了你就不是太子,你忘了老子是做什么的,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那個生病的女兒賣到非洲去?那里好多富豪都有特殊嗜好,反正她也得了白血病,也不在乎再多得一個艾滋。”
“畜生你敢!”
劉思惠雖然說的強硬,但心里卻害怕到了極點,她不怕死,但就怕自己的女兒受到傷害。
“這天底下就沒什么事是我太子不敢做的,從現在開始,你乖乖的給老子伺候舒服了,要不然就等著去非洲去接你女兒吧。”
說完,他一臉淫笑的撲向劉思惠。這次劉思惠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氣,緊緊握住雙拳,眼角流下委屈的淚水,為了女兒,她也只能忍受這一切。
太子一臉的得意,正當要享受眼前這個極品尤的時候,突然間房門一下被推開了,一個黃毛小混混從外面沖了進來。
“太子哥,不好了!”黃毛小混混氣喘吁吁的叫道。
太子提上剛剛褪下來的褲子,惱怒的說道:“王八蛋!今天你他媽不給老子一個合適的理由,老子非切了你不可。”
黃毛小混混嚇了一跳,弱弱道:“太子,大老板來了!”
“大老板來了?他來干什么?現在人在哪兒?”
太子的眼中閃過一抹慌亂,三下兩下穿好衣服。
“已經來到門口了,我這才急著來給你報信兒。”
太子對黃毛小混混說道:“你給我把這個女人看好了,不要讓人發現,也不要讓她跑出去。”
說完他急匆匆的走出包房,向著酒吧大廳走去。
剛出門,就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男人迎面走了過來,身后跟著一群手下。
“干爹,您來了,怎么不先給我打個電話,我好去接你。”
太子一臉諂笑的迎了上去,而他對面那個老男人,赫然就是西京市的道上的老大許福。
太子一張臉雖然笑得跟菊花一樣,心里卻七上八下,緊張的不得了,以往這個干爹將近半的產業交給他打理卻從來不曾過問,今天怎么突然間就殺上門來了,這讓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沒事,我就是過來隨便看看。”許福說著,徑直向那間包房走去。
眼見許福沖那間包房走去,太子嚇了一大跳,那妞就在那間房里關著,如果被老家伙發現自己做的這些夠當,非把自己直接切了不可。
他趕忙上前說道:“干爹,那間房子前兩天出了點小問題,正在裝修,咱們到這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