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祖也有些莫名其妙,這余超看起來身體健康,怎么突然間就倒下了?他對蕭凡說道:“蕭醫生,你快過來看看這是怎么回事?”
臺上的龜田弦露出一絲得意,對著臺下這邊說道:“你們華夏人還真是東亞病夫,身體太弱了,連一支曲子都聽不下去,還有兩次機會,你們下一個誰來?”
現場頓時炸開了鍋,華夏人最討厭的就是“東亞病夫”這四個字,現代的華夏已經崛起了,再也忍受不了這四個字帶來的屈辱。
“小鬼子,臭不要臉,難道忘了你們已經連輸三場?”
“小鬼子,你別得意忘形,這場你也必敗無疑!”
“程會長,快給這個小鬼子點顏色看看,讓他看看誰是東亞病夫!”
程三元并不是武者,更不懂什么音煞之術,此時根本不明白龜田弦玩的是什么把戲,但見好多人呼喊自己的名字,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上舞臺。
程三元為人雖然高傲,但在音樂方面確實有著極深的造詣,他這個西京音樂學會會長也是靠著實力當上去的,并沒有半點水分。
可這些對于程三元眼前所面臨的困境沒有任何幫助,龜田弦所用的音煞之術跟對手懂不懂音樂沒有任何關系,除非你也會音煞之術,而且功力還要強于他。
可以說這幾乎和音樂粘不著邊,現在不是古琴之間的交流,而是小鬼子的武者對普通人出手,這一招簡直是陰損至極。
這是龜田一夫想出的備用戰術,原本以為前三場就能將華夏打得一敗涂地,音煞之術根本用不上,沒想到橫空殺出個蕭凡,完全打破了他們的計劃。
迫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派出龜田弦出來,希望音煞之術能夠幫他們倭國挽回一些顏面。
蕭凡給余超把了一下脈,探出他受傷并不太重,只是被音煞之術攪亂了血脈。
他將真氣注入余超的體內,平撫一下他的血脈。
血脈重新回到正常后余超很快就睜開了眼睛,忽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他連忙說道:“小鬼子的琴音有問題,聽上之后就有一種腦袋要炸開的感覺。”
他剛說完這話,就聽舞臺上又傳來撲通一聲,程三元也摔倒在地上。
做為老師,他只比余超多撐了幾秒鐘而已。
立即又有醫務人員將程三元抬下舞臺,這次沒用李慕祖說話,蕭凡伸手在他胸口拍了幾下,用真氣將他救醒。
從地上坐起來之后,程三元滿臉愧疚,看著蕭凡尷尬的說道:“對不起,我給咱們華夏丟臉了。”
蕭凡并沒計較他之前的無禮,說道:“跟你沒關系,這根本不是一場公平的比賽,是小鬼子的陰謀。”
李慕祖問道:“蕭醫生,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在臺上聽個古曲就暈倒了,而我們在我臺下沒有任何問題?”
音煞之術確實不太好解釋,蕭凡說道:“這個說來很復雜,我上去把小鬼子收拾掉就行了。”
接連勝了兩場,龜田弦一臉得意的說道:“果然是東亞病夫,你們還有最后一次機會,誰敢上來,我再說一遍,沒人上來,就算你們認輸了。”
“我來試一下!”蕭凡響亮的答應一聲,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條斯理的走上了舞臺,坐在龜田弦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