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走后,施文坐在沙發上,點著了一根煙抽了起來,不得不說他控制情緒的能力還是很強的,一根煙抽完已經重新恢復了平靜。
不管藥粉的事會不會暴露,事情終究還是要做的,他這次是帶著組織的任務回到華夏的,如果不能完成,那種嚴厲的懲罰想想都讓他不寒而栗。
想到這里,他將煙頭掐滅,然后起身離開了家,驅車趕往華夏名醫堂。
由于他們回來得很早,現在剛剛下午,那些老中醫并沒有下班,都在名醫堂里面坐診,實際上大家都在唉聲嘆氣。
施文派助理將周長河叫到他的辦公室,滿面笑容的說道:“周老,今天上午的義診辛苦了。”
周長河搖了搖頭說道:“施大少說笑了,老夫也沒想到今天上午會搞成那樣的局面,實在是有愧大少的厚望。”
“這也怪不得周老,是我對中醫協會的名氣估計不足,責任在我。”施文很大度的,擔下了責任,然后說道:“周老,其實義診這種事對我們影響不大,咱們現在最要緊的是研發出一種重量級的藥品,比如說非凡中藥公司的寶血丸那種級別的。
只要我們能夠拿出一兩種這種級別的藥品,那華夏名醫堂的名氣想不火都難。”
周長河搖了搖頭說道:“施大少,你的想法是好事,但真要實施可就太難了,這么多年也只有蕭凡弄出了一個寶血丸,醫治絕癥的藥物可不是那么好研發的,若我們有這種秘方,早成為醫學界的泰斗了。”
施文說道:“在中醫方面我是外行,但我知道各位手中應該都有一些祖傳秘方,壓箱底兒的好藥,難道這些不能拿出來量化生產嗎?只要您的藥夠好,價錢您放心,肯定讓你滿意。”
周長河苦笑著說道:“施大少,有些東西不是錢能搞定的。你說的沒錯,我們這些老家伙手里都有一些治病的秘方,平時里根本不外傳,但這些藥只能治一些普通的病癥,像治愈白血病這種神藥怎么可能有。
還有一點,我們手上的祖傳藥方90%都要先給病人把脈,根據病人的病情和具體情況調整藥材的用量和種類,無法做到像寶血丸那種量產就能適應所有病人的效果!”
“這樣啊!”施文非常失望,說道:“周老,那你忙吧,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說完,他送走了周長河,又叫秘書請來了趙松山。一番談話之后,結果還是差不多,趙松山也拿不出可以量產的好方子。
施文并沒有氣餒,一個接一個將名醫堂的醫生都找過來談話,試圖能夠找到自己期待的結果。
不知不覺間夜幕降臨,他已經將名醫堂的醫生談了差不多了,結果讓他很泄氣,這些人要么拿不出像樣的方子,要么拿出來的方子,也只能醫治一些普通的疾病,并不能達到像寶血丸那種效果。
施文嘆了口氣,他原以為只要自己肯拿錢,一定能從這些老中醫手里買到類似于寶血丸的那種配方,看來自己還是不了解中藥產業,低估了研發一種新藥的難度。
照這樣下去,自己在發布會上的豪言壯語將成為一個笑話,他當時夸下海口,說名醫堂一定能夠研發出可以媲美寶血丸的丹藥,現在看幾乎不太可能了。
這時秘書推開了房門,將最后一個叫做段洪德的中醫帶了進來,這人的年紀不太大,只有四十幾歲,在名醫堂所有的醫生當中差不多最年輕,地位也是最低的。
施文調解了一下心情,問道:“段醫生,你手里有沒有什么具有神奇療效的方子,就是媲美寶血丸那種,只要你能拿得出來,價錢隨便你開,咱們公司肯定不會虧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