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朗新舔了舔嘴唇,非常緊張的說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我爸爸摔的,我爸爸得病以來身體一直非常虛弱,摔一跤也很正常!”
蕭凡目光冰冷的看著他,質問道:“你不是說不知道嗎?怎么又說你爸爸是摔的,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趙朗新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猜他一定是摔的。”
蕭凡對旁邊的趙可欣問道:“姑娘,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趙可欣有些詫異的說道:“我不知道啊,這幾天天熱,我爸爸經常光著膀子,我從來沒看到他身上有傷痕啊!”
蕭凡的目光又轉回到趙朗新的身上,指著趙朗新說道:“你說死者是摔的,可這根本就不是摔傷。
一個人正常摔倒了,首先受傷的部位應該是額頭、手肘、下顎,可現在死者這幾個位置都完好無損,受傷的偏偏是胸口和手臂,這明顯就是跟人廝打時被弄傷的。”
趙朗新說道:“你……你胡說八道!我爸爸怎么可能跟人打架。”
趙可欣也跟著說道:“是啊,這根本不可能,我爸爸脾氣很好,從來沒跟人打過架的,況且他現在是個病人,怎么可能跟人動手打架。”
蕭凡猛地轉頭看向趙朗新,怒道:“脾氣好不等于別人在給他灌毒藥的時候也不反抗。你爸爸根本就不是吃寶血丸死的,而是被你這個逆子用毒藥毒死的。”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震驚了,然后一片嘩然。
“能嗎?他可是死者的親生兒子,不可能會對自己的親爸爸下毒手?”
“我就說嘛,寶血丸治好了咱們這么多人,誰都沒有事兒,怎么可能只有他吃了就死,原來是被他親兒子給毒死的,真是造孽啊!”
“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竟然把自己親爸爸毒死了,把這種人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趙朗新先是滿臉的驚愕,隨后大聲叫道:胡說八道!你這個庸醫為了推卸責任,竟然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我怎么可能毒死我親爸爸?”
趙可欣也跟著說道:“蕭醫生,我聽說過你的事跡,以往對你也非常敬佩,但你不能為了推卸責任就說我哥殺死了我爸爸啊:”
蕭凡看了她一眼,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爸爸死的時候你一定沒在身邊?”
趙可欣微微一愣,說道:“那倒是,我爸爸吃完寶血丸檢查一切正常,回家后想吃豆漿油條,我就去市場給他買,結果回家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沒了呼吸。”
蕭凡說道:“那就對了,就在你離開這段時間你哥哥就毒死了你爸爸,原本你哥哥是將毒藥放在水里,想騙你爸爸喝下去,可是你爸偏偏等著喝豆漿,沒有喝水。
你哥哥怕你回來之后事情敗露,就硬給他灌了進去,所以才會有身上這些廝打留下的傷痕。”
“你……你……”趙朗新目光驚恐的看著蕭凡,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蕭凡猜測的竟然跟自己做的分毫不差。
趙可欣扭頭看向趙朗新,驚聲問道:“哥,你說話呀,不會真的是你毒死的爸爸吧?”
趙朗新這才回過神來,叫道:“妹妹,你千萬別聽這個混蛋胡說八道,他是想推脫責任,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我怎么可能毒死咱爸!”
趙可欣看著蕭凡說道:“雖然我父親身上有傷,雖然你說的看起來有些巧合,但我怎么也不能相信你說的話,我爸爸一個人將我們兄妹兩個養大不容易,我哥哥無論如何都不會做那種天地不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