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將兩人的酒杯倒上紅酒,然后急匆匆的離開了。
雖然服務員表現的有些反常,但蕭凡心里一直想著連環殺人案的事,并沒在意,繼續跟黃依依聊天。
他端起酒杯來,說道:“祝賀你榮升主任醫師!”
黃依依舉起酒杯,跟蕭凡輕輕碰了一下道:“謝謝!”
蕭凡不由心中微微一動,黃依依竟然是左手端杯,原來她是個左撇子。
放下酒杯,蕭凡說道:“黃醫生,你是左撇子啊,聽說左手在很多方面都占優勢,比如說乒乓球,羽毛球這兩項運動,都會令對手不好防范,不知道做醫生有沒有這方面的優勢?”
黃依依輕輕抿了一口紅酒,說道:“優勢談不上,但也沒有什么不方便,左手和右手都是一樣的,關鍵看你的手術水平。”
見聊得差不多了,蕭凡開始慢慢向正題靠攏,就問:“對了黃醫生,咱們醫院,像你這種用左手手術的醫生多嗎?”
黃依依并沒有多想,只當蕭凡是隨便聊天,說道:“也不算太多,我是左手,董云也是左手,另外還有一個快退休的張洋醫生,不過他現在年紀大了,手術做得很少。”
蕭凡在腦海當中將檔案室獲得的名單過了一遍,里面并沒有那名叫做張洋的醫生,現在目標范圍迅速縮小,只剩下了董云和黃依依兩個人,只要將他們兩個排查清楚就好了。
他正想著案子的事,黃依依說道:“韓醫生,你的醫術是跟誰學的?”
“家傳,從小跟我爺爺學的,后來大學修的也是中醫。”
黃依依說道:“我以前對中醫接觸不多,在美國接受的思想都是中醫不科學,中醫都是騙子,但今天從你身上我看到了中醫的神奇,這完全是西醫無法企及的領域。”
之后兩個人邊吃邊聊,通過談話,蕭凡感覺黃依依這人善良直爽,并不像是一個殺人兇手,不過這也不好說,或許是她隱藏的夠深。
大約兩個小時后,兩個人吃的差不多了,黃依依抬手將服務生叫了過來,說道:“買單。”
說著她拿出錢包準備付錢。
蕭凡沒有任何表示,并不是說他小氣,在這種海鮮樓吃飯應該不便宜,而他現在的角色只是一個實習中醫,還是不要搶著付賬的好,不然容易引起懷疑。
“好的!”服務生說道:“小姐,您一共消費了四十萬零八千,經理說零頭抹去,您付四十萬就可以了。”
“我勒個去,吃了四個菜花了四十多萬,這家酒店宰的也太狠了。”
蕭凡這才明白,剛剛為什么那個服務生開酒的時候有些顫抖,原來這是宰人之前的緊張。
黃依依也嚇了一跳,雖然她的經濟條件不錯,但不等于花錢沒有底線,更不能稀里糊涂的被人宰。
“你是不是算錯了,我們只吃了四個菜,怎么會這么多錢?四個菜四十多萬,難道你們這開的是黑店?”她不客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