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都湛藍天空像是一塊無暇的藍水晶倒印在淮河的碧水凌波。樓臺水榭上文人墨客風流雅士清酌一杯且高談闊論。細密滋潤的雨絲飄落在水面上,蕩起陣陣漣漪。小舟在船家的長篙下緩緩穿過拱橋。
“船家,在這里下船便好。”一大一小的的身影在船頭。
靜兒為錦繡撐著紙傘。小舟靠岸,兩女踏上岸。
靜兒第七次看到那文人打扮的青年與他的同伴出現在她和錦繡面前,他們看似直視前方,驚艷的余光忍不住瞟向錦繡。
靜兒不滿,一路上不少人前來搭訕,錦繡搖頭他們就離開了,唯有這兩人跟著,靜兒對著錦繡低聲耳語:“錦繡姐姐,要不要。”
錦繡笑道:“說不定他們是看上你了,來這兒有一段故事不也妙哉。”
靜兒惱道:“姐姐,莫開玩笑。”
靜兒最終還是沒呵斥兩人離去,兩女撐著花傘在街旁等了一會,一輛馬車接著她們離去。
兩位青年看著馬車上的人相視一眼,話也不說,各自散了像逃難一般。
馬車載著她們穿過街道,遠離喧囂來到僻靜的華府前。
“錦小姐,到了。”那駕車的馬夫對著她說道。錦繡從馬車上下來,靜兒錦隨其后。
“請隨我來。”在馬夫敲了敲門“華重,華長,老爺的貴客請來了。”
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她們走進華府之中。走進華府,馬夫退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了上來:“錦小姐,老爺在廳等你。
錦繡來到廳前看到一身白裝,衣袖邊繡著金絲的三十多歲的國字臉男人,他長相平凡,直立在廳前不怒自威。
他平淡的直視錦繡,用闡述的語氣但卻不知為何卻讓人感到冰冷:“錦繡,你好大的膽子啊。從大穎國跑到我吳國,這是將我吳國置于何地。”
靜兒沒有直視他,而錦繡浮現美艷的笑容與他對視:“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我可不是以大穎國人的身份來見你的。我是以朋友的身份來見你的。”
在傾城一笑下,華山海神態自若:“如此說來,但是我失禮了。請坐。”
錦繡坐下,華山海叫下人奉茶。錦繡品了一口茶:“文都的茶依舊如同這座城一般,氣息濃郁令人流連。”
華山海聞言:“既然錦繡姑娘喜歡,不如留在這里。”
錦繡放下茶:“華家主說笑了,留是留不下的,這次倒是可以多住些時日。”
華山海又道:“那便多住些時日。我本想送你些茶,只怕你帶不回去浪費。”這是告訴錦繡回去的路上必定有人追殺。
錦繡不為所動:“還是請你備著了,我走時會帶著,我會帶著它完好的回到大穎。”茶葉都沒事,人怎么會有事。
華山海應道:“這話若是別人說,我是不信的,但你無雙錦繡說我不信也不行。”
兩人又談了一會兒,大多都是圍繞著文都的美景。
華山海說道:“明日我叫人帶著你游覽這文都美景也不枉你來這一趟。”
錦繡感激的謝道:“那我在這謝謝華家主了。”
一下人上來:“老爺,客房已經備好了。”
華山海說道:“來時舟車勞頓,請錦繡去客房休息。”
錦繡起身:“華家主有心了。”
望著錦繡與靜兒被下人迎去客房的背影,華山海琢磨著錦繡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