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還要再來一次啊。”
“怎么了?”
“沒有沒有。”
你是娘娘你說的算。那凄慘的豬叫聲,娘娘在這兒和他們一起聽的。
侍衛感覺心里好受了許多。
但是許凡起身:“你們干活,我去御醫那問下可不可以給豬用藥止血。”
侍衛們看著許凡的背影。
意思就是讓我們在這受罪了唄。
許凡聽著豬叫產生了巨大的罪惡感,這罪惡感讓他反思了一下。他決定選擇不聽
他領著靜兒和小桃前往祝枝商那兒,進入太醫院。
太醫院外堂竟然空無一人。
“好啊,這祝枝商帶領太醫玩忽職守。我要去皇上面前參他一本。”許凡煞有其事的說道。
靜兒搖頭:“祝御醫不敢的。娘娘你有沒有聽到聲音。”
許凡細細一聽:“好像還真的有。從后邊傳來的。”
許凡丶靜兒和小桃向聲音的源頭走進內院。御醫們全在這里。
祝枝商與一眾御醫正在為傷者處理傷口,看來這位傷者傷勢不容樂觀。
許凡走過去一看,那人腹下一道的刀痕,依稀可見內臟的蠕動,鮮血正往外滲出。
這位傷者正是密衛統領蔣宗彩。郝太監與密衛們站著立臉上神色悲愴。
許凡一眼就注意到郝太監,此人氣質非凡,確認過眼神,是他要找的人。等下或許可以與他交流一下經驗,閹豬跟閹人應該差不多吧若是他有閹過人,那照他這年紀必定是身經百戰。
許凡看向傷者。只見祝枝商,將血跡擦拭干凈,讓人將草藥捏碎,放進傷口,然后用白布包扎起來。
可是鮮血還在外滲,很快白布就變紅了。
祝枝商邊換白布邊說道:“傷口太大了。”
許凡看著祝枝商的神操作無語了,這要是能活,我許凡把頭給你當足球踢。
傷口那么大,你倒是縫合啊。
祝枝商無奈與一眾御醫停下手上的動作,起身朝密衛搖了搖頭:“傷口太深了,止不住血。準備后事吧”
喂喂喂,這樣就完了。你們就放著他流血流到死。
許凡對于這個世界的醫學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郝太監對著意識模糊的蔣宗彩聲音陰陽之中帶著些許沉重:“宗彩,你安心去吧。我會稟告皇上。好好待你妻兒的。”
在最前排的大胡子密衛對著他的大哥許下令人感動的誓言:“大哥,回去之后,我就把嫂子娶過門,以后嫂子就是我妻子,我會好好照顧她的,你兒子就是我兒子。你安心去吧。”言語之中帶著哭泣的顫音。
不只一人,余下的十幾個相同服飾的大漢異口同聲:“統領,你安心去吧,汝妻則吾妻,汝兒則吾兒。”
許凡好感動啊!就是有點怪怪的,突然他明白了。好一個汝妻則吾妻,怎么有點像綠帽,還這么多頂,他要是有這樣的兄弟,他估計能從棺材里蹦出來。
在悲傷逆流成河之際,有一個不合時宜聲音傳了出來,許凡實在忍不住,再忍下去,他可以,那位兄弟的老婆就要是在座十幾位大漢的老婆了:“這樣真的好嗎,你們也不考慮一下人家妻子受得了受不了。”
靜兒小手不停拉著許凡的袖子示意許凡閉嘴。
眾人往后一看,不知什么時候他們身后竟然多了三人。
而那男子臉上竟然嬉皮笑臉。
在眾人憤怒的目光中許凡又說道:“他身上只有這一道傷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