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抽在了被綁在木樁上的鎏延宗弟子身上。
“呸!”其中一個鎏延宗弟子吐出一口濃痰說道:“不就是使用下三濫手段嗎?我們鎏延宗都不屑用!”
“就是,你們就算是靠這種手段贏了又能怎么樣,下一次我們必定會穩壓你們!”
“不用和他多說,相信宗主必定會讓人來救我們的!”
“……”
此時這些鎏延宗的弟子狼狽無比,身上更是被鞭子打的皮開肉綻,鮮血染紅了衣服,若不是實力強大,此時他們恐怕早就已經沒有了絲毫力氣。
“還敢叫囂?你以為你們宗主還會派人來救你們?別說是他們現在還在參加閆月山的比試,就算是來人,恐怕也是被我們抓起來,和你們一個下場!”說著手中的鞭子更是再次甩出,帶起一片鮮血。
“瑪德,等我脫困了,一定把你打個半死!”
“你打完了,換我打!”
“你們打完了,我接著打!”
“……”
看著鎏延宗的弟子居然如此不怕死,這個密羅宗弟子手中鞭子再次揚起。
“讓我來!”就在這時,一旁的中年人開口說道。
這個密羅宗弟子在看了中年人一眼,點頭說道:“是,長老!”
這個密羅宗的長老也是抓住這些鎏延宗弟子的人,否則以這些人的實力,恐怕還真的不容易。
當下密羅宗長老拿起了一旁的刀子緩緩說道:“我最喜歡虐待人了,既然你們不愿意把你們宗門說出來,那我就只好用這一招了!”
密羅宗當然知道,這些人是鎏延宗的弟子,不過宗門想要對付鎏延宗的,自然是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若是這些弟子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話,那么密羅宗想要直接去對付鎏延宗也不是不可能了。
而且有了這個理由,恐怕其他宗門也不介意在這個時候對鎏延宗落井下石的。
“卑鄙!”
其中一個鎏延宗弟子憤怒的說道。
“說我卑鄙的人多了,你算老幾!”這個密羅宗長老接著冷冷說道:“而且你們修煉的功法,也很特殊啊,說出來,我或許可以放過你們!”
“你做夢,這是我們師父給的功法,豈能交給你!”
“就是,就憑你們也配修煉這種功法?”
“什么師父?就是你們宗門內的那些長老嗎?我到是沒看出來那些長老,居然有如此能耐!”
“當然不是他們,是……”
“是誰?難道你們鎏延宗又多了一個師父?”這個密羅宗的的長老微微皺眉,接著有些驚訝的說道:“說出來!”
“我就是他們的師父!”
就在這時,他的身后傳來了一個清冷的聲音,隨著這個聲音傳來。
那個密羅宗的長老,以及周圍的人都不由轉過頭看去,只見他們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只猴子。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