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為就我們華生現在的情況,王麻子憑什么還肯出300億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憑我臉白嗎?
雖然都是趁火打劫,可人家王麻子的吃相比某些人好看太多了,而且也只有王麻子出手,我們才能拿著錢過安穩日子,而不用擔心哪天死于非命。
你沒和他打過交道不知道,那狗崽子,心狠著呢。”
顧瑾言把話說完之后,自己都無法保持住笑容了,舉著酒杯轉頭看向窗外的雨夜,長呼一口氣制后又是一口干,顯然心里也不太好受。
此時丁強不知何時拿著酒瓶站到他身邊,先幫他把酒倒滿,然后聲音低沉地勸道:
“那我們也可以跟李少再談談,只要他肯收手,我們華生就還有希望,他想要的是藥方不是公司,大不了我們把藥方送給他就是了,何必鬧到這個地步!“
好友的話讓顧瑾言大驚失色,猛地轉過頭來,看著一臉誠摯的丁強,連酒液打濕了衣袖都恍若未覺:“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今天李少那邊派人聯系我了,估計是知道了你和王總的交易,說讓我們再好好想想,他只是幫人要藥方,對我們華生不感興趣,我覺得他說得很對,寧為雞頭不為鳳尾,可以自己當家,何必去別人家受氣。”
“呵,終于把真心話說出來了啊,你今晚著急忙慌地把我叫過來就是說這句話吧。”
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好友,顧瑾言氣極反笑,倒退了幾步之后抓著丁強的衣領,厲聲喝問道:
“是,你說的沒錯,他只是幫外國人搶我們的藥方專利,看不起我們華生,可我憑什么要給他?憑什么我顧瑾言要忍這口氣?他登上門來打我的臉,我左臉挨了耳光還要把右臉送上去,我是賤的啊!”
丁強也是徹底放開了,拍掉顧瑾言的手嗤笑道:
“賤一次又怎么了,要不是緊要關頭我一次又一次的忍氣吞聲送臉上門,你以為華生憑什么發展得這么好,就憑你顧家巴蜀藥王的名頭嗎?出了巴蜀誰認識你啊!
這二十多年來你縮在實驗室里當縮頭烏龜,這些丟臉犯賤的事請都是我在做,現在到了緊要關頭,你就丟這一次臉又怎么了!?
大家都是做藥的,你別跟我說你認識不到那張藥方的價值,不然以你顧大少風風火火的性子肯在這上面花七年?
我的顧老總,你我都不算年輕了,再過幾年都能算老頭子的人了,面子不值錢的。
只要你低頭認錯,李少那邊拿到好處就會收手,沒了他的干擾我們再跟外國公司談,至少能拿下新藥在華國的獨家代理權,再加上搭上關系之后能拿到的其他代理權,到時候王麻子的生命藥業在我們華生面前連屁都不是!”
“錢錢錢錢錢,開口閉口都是錢,為了一點錢,丁強你真的一點尊嚴都不要了嗎?”
“尊嚴值幾個錢,顧瑾言我今天就跟你明說了吧,我已經和威廉先生談妥了,70億美刀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錢和百分之二十給李少,百分之二十留在華生,兩家合開一家新公司生產癌細胞強效抑制劑,我們獨占華夏的代理權。
有了這個,再給我十年,我們華生就是國內醫藥的龍頭,什么生命集團龍騰藥業在我們面前都是渣,只要你去給李少低個頭,把你的大爺脾氣收一收,打完左臉伸右臉,把李少伺候舒服了,化阻礙為支持,一切都會變好,到時候你獨占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天天拿鈔票燒著玩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