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不是只普通的貓…
萬一獸性大發…
咝…
所以,二喵子是萬般不爽的被范劍拉著走了。
……
關上門,范劍將二喵子丟到地上,這讓二喵子極其不爽。
“別那個表情,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我都不敢對徒弟有非分之想。”
范劍不爽道。
二喵子撇嘴:“那就是有非分之想咯,只是你不敢…”
二喵子說著便跳到床上,滿臉鄙夷。
這直男…
范劍聞言,頓時就有點憤怒了…
你特么知道就好,說出來干啥…
叩叩叩~
忽然,門被敲響了,這驚的范劍扭頭看去。
“誰啊?”他不爽道。
“是我,南宮澤宇,范兄弟,在下想跟你談談,不知是否有空?”
外面傳來南宮澤宇的聲音,這讓范劍一怔。
他走了過去,將門打開,入眼的便是南宮澤宇那溫和的笑容。
這糟老頭子,這個樣子就有點讓人放松警惕了。
“找我何事?”范劍隨口道。
南宮澤宇微笑著道:
“不先請我進去坐坐,然后我們再聊?”
“那進來吧。”范劍說道,隨后轉身走了回去,坐在凳子上。
南宮澤宇走了進來,坐在范劍對面。
那邊的二喵子臥在床上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南宮澤宇有些尷尬的自己倒了一杯水,還給范劍倒了一杯水。
范劍則無所謂的看著…
他比較隨性,以前是,現在也是,什么禮儀不禮儀的不重要。
他更喜歡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做什么。
“說說吧,你想說什么?”范劍見他倒完水,便道。
“其實,在下來此目的很簡單,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問問范兄弟。”南宮澤宇依舊微笑著。
范劍翻了翻白眼,有些不爽。
古代人就喜歡先問再說?
想是這樣想,他還是想看看這老小子想說什么。
于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道:“問吧。”
南宮澤宇笑了笑,道:
“我想問,范兄弟,你恨我葉木國的帝王嗎?”
范劍一怔,顯然是沒想到這老小子會這樣說,于是擺了擺手隨意道:
“他兒子都死了,再說了,這家伙最近看起來老實很多,我覺得有些順眼了。”
這句話對于南宮澤宇來說,含義很大。
就是,他兒子既然死了,那么我又沒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不恨。
再說了,范劍懶得去恨一個人,因為人這種東西…
沒什么好恨的…
南宮澤宇瞇了瞇眼睛,隨后開口笑道:
“既然如此,我南宮澤宇佩服范兄弟的心胸。”
范劍擺了擺手,不耐煩道:
“別扯那么多,其實道理很簡單,我強了,想殺誰就殺誰,你們必須恭維,而這個帝皇,我看著有些順眼了,所以身為強者的我不屑殺他,因此,你可以進入正題了,是不是想讓我跟你們葉木國的帝皇交好?”
聞言,南宮澤宇眼皮一跳,這年輕人,很聰明啊。
他笑了笑,隨后道:
“范兄弟不僅境界高深,還很聰慧,在下佩服,沒錯,在下來此便是想問問范兄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