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談判正使,我是副使,正使沒來,副使做不了主,日本人只能等你來,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拖延時間。”
“二來,你去得晚,日本人必然心浮氣躁,這樣就容易出漏洞,有利于我們的談判。”
“另外,我先去,也可以清情況,萬一日本人有詐,你也不至于親身赴險。”
石參謀長一聽肖劍這么說,心中很是感動,口中說道:“肖隊長,啥也別說了,以后,你就是我兄弟,我就是你大哥!”
肖劍說:“那兄弟我就高攀了,石大哥,你先在這休息,過兩個小時再走,咱們就是要讓小鬼子心浮心躁。”
“好,兄弟,聽你的。”石參謀長笑道。
肖劍帶著楊大牛與孫子江騎著快馬,一路不緊不慢前行。
其實肖劍有自己的要算,如果讓石參謀長來,那自己做事縮手縮腳。
相反,石參謀長沒有跟上來,自己就可以不受束縛大干一場,肖劍心中反而很期等與林義秀的見面。
來到了江橋,江橋中心,就是林義秀指定的談判地點。
此時的林義秀穿著黑以的和服,帶著幾個梳著發髻的日本武士,來到了江橋中間。
在得知馬主席同意談判之后,林義秀狂喜。
深藏在他靈魂深處,屬于日本民族特有的一根筋精神發作了。
林義秀就覺得,馬主席這是動搖了,不敢與日軍交鋒。
這樣一來,日軍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拿下江橋。
當然,他要是知道馬主席是逗他玩兒,估計鼻子都得氣歪了。
談判地點選在了江橋中央,林義秀身著黑色的和服,帶著幾個梳著發髻的日本武士從橋的一端走到中間準備談判。
可是他左等馬主席的談判代表不來,右等馬主席的談判代表還沒來。
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馬主席的代表依舊沒來。
由于穿的和服很薄,這個季節,江風又冷,把林義秀凍得夠嗆。
“阿嚏!”
林義秀竟然著了涼,不停的打著噴嚏。
“怎么還沒來?我們走!”
林義秀沒有耐心再等下去,轉過身去就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一陣馬蹄聲,只見三匹戰馬悠哉悠哉從遠處向著橋中心走來。
林義秀一看,鼻子差點兒沒氣歪了,心說自己在這里挨凍,人家到好,悠哉悠哉,不緊不慢。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三人兒是旅游觀光的。
三匹戰馬來到了林義秀的近前。
林義秀就說:“你們是馬胡子的談判代表?”
“不錯。”肖劍回答。
“為什么來得這么晚?你們已經晚了兩個小時。”
“呵呵,林義秀少佐吧,你看,我們中國的天多藍,水多清、草多綠,這么美的景色,自然要多欣賞一會,所以來得晚了。”
林義秀一聽可是氣壞了,口中說道:“八嘎牙路!石參謀長,你竟然為了欣賞景色而遲到,視我大日本帝國為何物?”
顯然,林義秀把肖劍當成了石參謀長。
“吆,少佐不要生氣,沒想到我貪玩兒誤了事,哎,看少佐這么生氣,要不咱們明天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