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東澤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泰拳館的名字。
許秋還覺得奇怪:“去泰拳館做什么,練拳嗎?”
東澤和趙夕倩對視一眼,兩人都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對,練拳!”
……
“咱們泰拳館的生意,還真是越做越大了!”
泰拳館的二樓,鄒泰瑞的私人茶室里,鄒泰瑞放松地躺在老板椅上,身后有一位穿著性感的美女正幫他按摩肩膀。
他的面前,正煮著一壺濃茶,茶壺旁是一個塞滿煙頭的煙灰缸。
說話間,又是一根煙頭被塞進煙灰缸里。
“松布多,咱們泰拳館能夠蒸蒸日上,還真要多虧你的這雙鐵拳了!那趙武生雖然是符使四重境的高手,但畢竟少了一條手臂,根本不是你這個同等級符者的對手,哈哈哈哈!”
“您過獎了,一個殘疾人罷了,我也勝之不武。”
坐在鄒泰瑞面前的,是一名身高一米七五,身體勻稱、手臂粗壯的暹羅聯邦人,他的皮膚很黑,卻還不到黑人的地步,五官也有著亞洲人的影子。
回答鄒泰瑞的時候,他還不忘給自己點上新的香煙,他的中文發音很蹩腳。
“松布多,符使四重境的符石拳擊手,被暹羅聯邦稱之為黑暗野獸的家伙,曾經徒手殺死兩名同等級的對手,這等戰績,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我花大價錢把你請過來,看來是值得的!”鄒泰瑞愜意地說道,“泰拳館的收入,現在我已經不在乎了,我只要你幫我弄倒那個趙氏武館,要是你辦到了,泰拳館就歸你了。”
松布多深吸了一口煙,滿不在乎道:“區區一個小武館罷了,他們的武技,哪能與我們偉大的泰拳比擬,昨天咱們搶了他們的學員,今天搶了他們的教練,明天,我就去廢了那個殘廢,讓他們徹底關門走人!”
“那樣再好不過了!”鄒泰瑞笑道,“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趙武生的女兒好像放假回來了,她有個好朋友,名叫東澤,上一回我們就是栽在他手里的!”
松布多一愣,問道:“你是說半年前打倒巴頌的小子嗎?”
“對,就是他。”鄒泰瑞點頭。
“半年前,那小子是什么水平?”
“符士一重境吧。”
“那半年后,你認為他又能達到什么水平?”松布多不屑一笑,“像巴頌哪種廢物,我一根手指頭就能廢了他,你說的那小子,也不值得一提,他若是真的找上門來了,我不介意再廢一個人!”
鄒泰瑞聞言,對松布多又是尊敬幾分,他擺了擺手,轉過頭對身后的美女使了個眼色,那美女會意,默默地來到松布多身邊,用她那妖嬈的身體,輕輕地貼在松布多的后背。
松布多哈哈一笑,伸手探入其中,美女頓時*****連連。
“要不,我出去一趟?”鄒泰瑞瞇著眼睛說道。
松布多搖了搖頭,笑道:“一起!”
鄒泰瑞眉頭一挑,暗道這個松布多重口味,不過他也許久沒有玩過新花樣了,倒是真有那么一點想法……
可就在鄒泰瑞伸手摸向自己的褲拉鏈之時,樓下的大廳里忽然傳來一聲巨響!